大盐帮的主子了!”
“回侯爷的话,正是!”
“那么薛路平呢,阿平与你有何关系?”
汪世昌看着不远处的薛路平,摇了摇头。
汪世昌的回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意外。
他们没有想到汪世昌会如此痛快的回答,包括席远修在内。
安定侯背着得双手,运转起了内息,面对着随时可能准备逃脱的汪世昌。
席远修也暗示着徐来,盯着薛路平的一举一动。
“对了,薛大人,任凭你再怎么辩解,你那收人十万两的银票,可是还在我手上!”
席远修看着得意神色的薛路平说道。
薛路平不禁大笑道:“席大人可真能说笑,你...”
薛路平的话没有说完,不是因为他不想说了,而是被自己身后那名衙役的动作给打断了。
他身后那名衙役,突然小跑到席远修面前,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然后递到席远修手里。
“幸不辱命!”
席远修看着这名衙役,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让他站到刘骁等人的身边。
“怎么会...”
薛路平看着席远修手里的那张银票,顿时脸色苍白,不见得半点儿血色。
要说这杏花院的生意与他有关,他也并不担心,因为哪个知府没有些自己的产业,而且加上他与安定侯的关系,这些自然都是小事。
可这用来取人性命的银票,足以要了他这条命。
安定侯也饶有兴致地看着席远修手里的银票,更多的还是看着那名突然跑到席远修那边的衙役。
席远修拿着那张价值十万两的银票,看着被人搀扶着的薛路平,缓缓说道:“薛大人可谓百密必有一失,你怎么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你那名小妾的房里呢?”
“我知道现在你没有话说,因为那杏花院的产业再怎么大,也不可能一次给你拿这么多钱出来。”
席远修把那银票折了折,放进袖口内,继续说道:“既然是买我命的钱,那么薛大人不会介意我把这钱收起来吧!”
刘骁看着席远修刚收进袖口内的银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对了,薛大人以后也别再说什么你的扬州了,就此事看来,这扬州还真不是你的!”
薛路平此时已经接近于昏厥,因为他知道安定侯正在背后看着他。
薛路平尽力平复着自己,问道:“我想知此人是何时进到我府中的?”
席远修看着徐来,没有说话。
徐来看着刚那名衙役,不疾不徐地说道:“四年前,在你镇压受海难无家可归的灾民那天!”
四年前,东海罕见的发生波动,铺天盖地的海水将渔民的房屋冲垮。
身为扬州知府的薛路平,本意是想救助,可只因一个难民儿童,弄脏了这位早已不是当年军中将领的知府坐轿。
他决定镇杀这些灾民!
那日的东海的水,比那夕阳余晖还要红。
其中一名衙役年迈体弱,只得让自己的侄儿替他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叔侄二人,都被徐来一剑杀之。
然后顺势把刚才那名衙役,安插进了扬州府衙,对外声称是那名年老衙役的远房亲戚。
这种小事,当然不会被薛路平记住,而那些衙役也并不在乎这个新来的衙役。
就这样,此人在府衙一住就是四年。
席远修从中挑了些不太重要的事情,给在场众人解释了一遍,并未透露出赤潮的半点儿消息。
只是说此人是徐来在南山宗的杂役。
“席远修,你可知在三品大员府上,安插眼线,是何等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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