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如今身体太差。
百里泽在宫中专门辟了个宫殿让遥珈休憩,期间百里泽不仅要守灵还要处理国物十分繁忙,可是无论再怎么忙他还是会去看一看遥珈。
皇帝出殡那日遥珈随着一起去了,这是她第一次到皇帝的陵寝来。百里泽没有空照看着她,所以嬴沧一直都跟在遥珈跟前。
只是遥珈千想万想都想不到绝情蛊就在此时发作了,而这次绝情蛊发作比这几月以来每一次都要来的厉害。抽髓裂心之痛,这一次她是再怎么想忍着都忍不了。趁着大家全副注意力都在入陵寝,遥珈趁着还有一丝力气闪到没人处,嬴沧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结果就只看到遥珈脸色苍白如纸,唇上已经没有了半点的血色,看起来十分的痛苦,嬴沧这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别连忙将遥珈扶了起来。
遥珈的气息已经十分的微弱,抽髓裂心的痛已经让她到达了承受的极限,可到现在还想着不可以让百里泽知道,抓住嬴沧的胳膊断断续续道:“带我、去、沁园、春找、竹先生。”
遥珈如今情况危及嬴沧也想不了太多抱起遥珈就向盛京城内赶去,在赶往盛京途中绝情蛊也发作过了,没有了难以承受的痛处遥珈唇上也有了些微血色。
等到了沁园春遥珈已经可以自己走了,竹先生正在说书遥珈便和嬴沧在一旁等着,竹先生看到遥珈过来,眼中闪过一抹诧色,很快就结束了今天的说书。
走到遥珈跟前竹先生一眼就看到遥珈苍白的脸色心中明白她可能是绝情蛊刚发作了,“姑娘请跟我进到里面去说话吧。”
竹先生将遥珈带到自己的房间,遥珈并没有避开嬴沧,现在无论如何是瞒不了嬴沧了,也就干脆不瞒他了。
“我先为姑娘把一下脉吧。”一进房间竹先生便开门见山,她清楚遥珈这个样子来见她想必也是为此事而来。
遥珈大大方方的伸出胳膊让竹先生把脉,竹先生刚探上遥珈的脉搏脸色就已经微微有些变了。
诊完脉后竹先生看了一眼嬴沧,不知该不该在他面前说毕竟这是病人的隐私。
“竹先生但说无妨。”现在无论当不当嬴沧的面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嬴沧现在已经起了疑心,还不如让他知道。
遥珈如此说竹先生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姑娘的脉象比半年前更为糟糕,想来是情花已经不能压制住你体内的绝情蛊了。一旦绝情蛊苏醒了,你若不尽快解了绝情蛊等下次绝情蛊再发作之时必定是你丧命之时!所以解不解,什么时候解已经是迫在眉睫。”
下次发作便是丧命之时,可是她还没有将她和百里泽之间所有的一切都记录完,他们重遇后在一起的时间还太少太少。
“自然是马上就解!”说话的是嬴沧,他没有想到遥珈竟然身中绝情蛊之蛊,而且性命危急,嬴沧不敢想若是被主子知道他该有多么痛苦。
“我知道了,多谢竹先生,我先告辞了。”只不过片刻遥珈就已经镇定了下来,她不知道下一次绝情蛊发作是什么时候,可是有些事必须尽快的解决,解决完之后她便如实告诉百里泽所有的情况。
走出了沁园春嬴沧紧紧的跟在遥珈身后,心中有太多疑问,想问却又不敢问出口。
还是遥珈先开了口,“嬴沧我希望你可以跟百里泽保密这件事。”
嬴沧一脸的不置可否,“若是属下隐瞒了夫人的状况日后主子他知道必定会震怒,更何况这件事有关夫人性命!”
遥珈也没指望她说一句话嬴沧就会听她的,他是百里泽的侍卫效忠的自然也是百里泽,要是他一口答应遥珈反而还不会放心。
“嬴沧,先皇刚驾崩,百里泽如今根基尚未稳固,还有百里汾等人尚不知下落,你难道要他为了我什么都不管不顾?现在他身上背负的不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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