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瞪着大眼睛,童心大起,道:“咱们三人,配合着把那家伙抓来。”
张肃坚道:“也好,也可以试试咱们的身手是否有所进步。”
翌日傍晚,三人准备妥当,守在门口监视花圃,果然看到一只黄鼠模样的动物一弓一弓地跑进花圃,一对小眼睛提溜乱转,鼻头嗅来嗅去,又跑到几棵百合花前,照例将花头咬断,叼着逃走。
吴黎见那小动物逃走,第一个冲出屋子,跟在后面,张肃坚紧随其后,两人跟不远,见那小家伙钻进一个石洞中,吴黎占在那小石洞前,问张肃坚:“肃坚哥哥,那小贼进了这石洞,怎么办?”
张肃坚想了想,道:“那只好把洞挖开了。别无他法。”
正欲动手,董婉姝赶到,制止道:“可使不得,我还想活捉这家伙呢。”
说着,她拿出一支熏香,继续道:“用这个试试吧,既然它那么喜欢百合花,我就用这百合花香的熏香逗引它再出来。”
吴黎奇道:“这办法好用么?”
董婉姝笑道:“管不管用,试试再说。”
说完,用火折将熏香点着,这熏香一着,飘起一股百合花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沁人心脾。
只见董婉姝将熏香伸到洞口,那香烟慢慢的飘进洞内,过了不久,果然洞口探出一个小脑袋。
张肃坚正守在洞口,一把将那小家伙的头按住,掐着脖子拽出洞来。
那小家伙身子乱扭,龇牙咧嘴,不停的示威,好像气得不行。
三人兴高采烈的回到住处,把那小家伙拿给董昭看,董昭看后道:“这家伙叫香鼬,还是个母的,这种动物在产仔后,会向窝里衔有香味的花朵,它既然在花圃里叼百合花回洞,说明窝里一定有一窝仔,你们去挖挖看,还有,这家伙,野性实足,你们再逗弄一天,它就好气死了。”
三人听说还有小香鼬的存在,急忙把那母香鼬放到笼子里,拿着镐铲,去挖石洞,经过半天的忙活,果然在石洞内捉到一窝的香鼬幼崽,一共五只,董婉姝异常喜爱,将这几只幼崽悉心的养护起来。
几天后,那母香鼬果然不吃不喝死去,那小香鼬在董婉姝的照看下,也没有全部成活,只有一只体格健壮的慢慢长大,董婉姝正好从一本前代的医书上查到如何炼制百合摄魂香,于是,就按照书上的方法炼制,并一起训练仅存的一只香鼬的追踪能力,让其能追踪百合摄魂香的味道,以备日后好有用处。
花开花落,春去春来,五载的时光又转瞬即逝,这年暮春,董昭将张肃坚三人安排妥当,出谷办事,在外盘桓月余才回,回来后越加叮嘱三人亲练武功,此时的张肃坚已长成身体壮实的少年,身高七尺,淡眉细眼,鼻直颌尖,略微消瘦,额头有一道很深的横纹,董婉姝与张肃坚同龄,身材纤细,出落的亭亭玉立,虽然皮肤略黑,也掩不住其美艳,似娇艳的牡丹一般,而吴黎与二人相比略小四年,小瓜子脸,明眸皓齿,肤如凝脂,气质淡雅,更似一株深谷幽兰,三人中,吴黎性格最急,董婉姝沉静,张肃坚温和。
由于是青梅竹马,吴黎最喜与张肃坚一起,跟在其身边,读书练武,很少分开,董婉姝性格沉静内敛,一心钻研医伤解毒的技艺,倒反而与二人很少待在一起。
一日,吴黎随张肃坚到谷内的泉眼打水,正值谷中山花盛开,张肃坚心情大好,让吴黎看着盛满水的木桶,自己跑到山上,折了些山花,编成花环,给吴黎戴在了头上,吴黎看着张肃坚满脸笑容的样子,想起在云州的日子,有父亲相伴,无忧无虑的,何等惬意,如今,只剩下张肃坚陪在自己身边,自己父亲不知生死,不禁黯然神伤。
张肃坚忽然看到吴黎表情伤感,一怔,问道:“黎妹,你是嫌这花环不好看么?”
吴黎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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