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液供给不足造成的。马上帮她解开穴道,顺便把上衣给她掩好。
一阵洞风吹过,陈让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衣物也不多,急忙找些衣物穿上。
就在这当空,郗美琪驭出纯钧剑,向陈让杀来。
陈让没有对郗美琪做出防备,郗美琪指一剑就抵住了陈让的勃颈,并道:“赶快从东园的身体里滚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郗姐姐,是我,我是东园。”陈让赶忙回头解释。
听到熟悉的声音,郗美琪解下丝巾,迟疑了下,有些激动,将陈让揽过来道:“东园,真的是你。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
“郗姐姐,我这不回来了嘛!”陈让有些尴尬。
郗美琪这也才羞涩地放开陈让道:“恩,回来就好。刚才都担心死我了。我以为这老鳄鱼夺了你的魄呢!”
陈让只能顺着郗美琪的话撒了个谎,反正自己回来了,让她放心。
再次将目光放在了帝鳄的身上,陈让明白凭自己的能力,肯定奈何不了帝鳄,但又不能在冒险让残魂出手。
只能征询征询他的意见。残魂给他支了一个损招,建议陈让收了它。
陈让又征询了郗美琪的意见,能不能收了帝鳄收。
郗美琪诧异道:“这头帝鳄看情形也是筑魂以上的修为,怎么可能收服它。除非它愿意献出精血,而且它修为这么高,很可能反嗤你。”
前面跟残魂说的差不多,但反嗤的事,残魂半个字都没提。陈让在脑海里,海骂了残魂一通。
残魂不以为然道:“无毒不丈夫,想做大事,还瞻前顾后。这条老鳄鱼,魂丹受伤,正是收服它的好机会。”
陈让咬了咬牙,拎出善胜壮着胆子向帝鳄走去。
到得近前道:“怎么样,老鳄鱼刚才不是想碾死我么?现在我就要用你的皮做一套甲胄。”
一边说还一边晃着善胜。
帝鳄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刚刚稳定的气血又开始沸腾,魂丹的伤势也开始加剧。
见到此景,陈让紧握着善胜,就要顺势抵住帝鳄的下颚,叫它就范,因为这里的皮肤相对弱一些。
嗷~
帝鳄也不在控制,挣扎着从玉琮旁爬出来,虽然对陈让稍有惧意,但还是发狠着击向陈让。
只听郗美琪焦急道:“东园,小心!”
陈让见它出来,一个跃身躲到了旁边。
一击未中,帝鳄又对陈让展开了一系列攻势,陈让则借助七宿四辅步法,闪转避让。
刚才,残魂与帝鳄打斗时,陈让的意志力仔细观察了一番。
残魂鉴于陈让修为太低,将他体内十二经脉地大部分灵力,压到了腿部、手臂关节等处,以加快运转速度。
现在陈让也照葫芦画瓢,基本上能够躲过帝鳄的攻击,只是必须强忍胀痛。
兽身攻击无效,帝鳄又开始发狠,幻化成人形,想令攻击变得更加灵活。
只是内伤还在,强行幻化更加重了伤势,刚刚成形,帝鳄没憋住,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这血不偏不倚正落在陈让与帝鳄之间,郗美琪马上反应过来,将一枚玉璧丢给陈让道:“它这口血是从丹田喷出的,很可能有它的精血,沾上一些,你就能降服它!”
陈让知道攻击帝鳄也没用,不如直接取血,迈开脚步就是向前。
帝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内伤再次恶化,人形不稳,但仍强忍着,不能让陈让得逞,最好是打死他。
陈让过于专注取血,虽然前面堪堪躲过帝鳄的进攻,但此时,却不得已将后背暴露给了帝鳄。
帝鳄哪里会错过机会,一掌拍了过来。
陈让来不及多想,将善胜甩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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