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多管闲事,还是向陌生人介绍自己干嘛?
陈让摇摇头正准备走,几个京城守备司的人,凑了过来道:“小子幸亏你在这停下了,再多几步,连人带马都得给你打翻。”
“我是被人打的,不是故意的。”陈让马上解释道。
守备司的人一扬手,我们不听,有什么话,京城守备司去说。
上次林斐然去的时候,走的是正门,今天陈让涂莹走的是侧门,由于陈让也没什么治内伤的药,涂莹还是一直靠着陈让一言不发。
陈让倒是说了半天,马是广阳王世子打得,证人是兵马司的人,受伤的马还在外面,都可以验伤。
但涉及到宗室,哪怕他是一个郡王,守备司也不愿再往下深究,并且没有造成重大伤亡。
最重要的,现在都是你一面之词。那个所谓的世子没来找你的麻烦就不错了。
简单询问过后,叫你家大人来领吧!陈让一想,还叫家长啊,都在兵马司关着呢!
不过正好,我进城不就是托门路来了吗?可以趁机找博济堂的人,也省事了。陈让给了他们一人名儿。
守备司的却不干了,道:“说全名,也不能叫外号,不然我们知道你有没有胡说。”
“呃,我就知道他叫老唐。”陈让也很无奈道,费劲巴拉好容易想起了刘掌柜的大名“博济堂刘斌。”
这才找人去通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刘斌果然到了,把人领走。又听陈让说起南城门的事,也不是很难解决。
刘斌便安慰两人道:“等我家馆主从外面回来,看看有没有更好地方法。”
“那林馆主,什么时候回来?”陈让赶快确认道,因为昨晚他依稀听到,林斐然就不在。
刘斌马上补充道:“也许咱们到博济堂的时候,他就回来了,先给涂莹治伤要紧。兵马司你就别操心了。”
来到博济堂,先找老唐看了伤,吃了些静气醒神的药后,涂莹先自行调息去了。
把事情也跟老唐讲了一遍,陈让还问道:“如果林馆主短时间不回来,那我师父他们,还不得一直关下去。你们现在谁能不能出面,给我师父他们救出来?”
“这与官府打交道啊,不管我们这里的谁去,都是借博济堂的名号,你说博济堂的名号谁做主啊?我们不知会馆主,那还有规矩吗?”老唐宽慰陈让道,“所以你也别埋怨刘掌柜,他也有难处。”
陈让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不出这事的话,你们有什么打算?”老唐转而询问道。
“本来我们想今天就回荆门的,谁知道出了这事”陈让感觉也挺造化弄人。然后又跟老唐聊起了郗超的事,现在想起来,陈让还觉得很好笑。
说了半天,老唐忽然意识到,为什么涂莹受了伤,你却没有?你是结丹的体魄也解释不通啊!对方伤人的手法是魂识。
老唐又给陈让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最后得出结论,可能是昨天脑域出血给抵消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晌午,林斐然还未回来。
陈让有点坐不住了,道:“老唐,这江中城里,你就不认识个达官显贵的?”
“哈哈,我这一足不出户瞧病的,能认识什么人。你们荆湘会馆交际面广,就没有官家依靠。你小老弟宅心仁厚,就不会认识少公子大小姐的。”原本老唐只是想挖苦陈让。
陈让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道:“对呀!我怎么把她给给忘了。”不过又显沮丧,喃喃道,“她会帮我吗?当初会不会也是一句戏言。”
“诶,想什么呢?你还真认识什么勋贵不成?”老唐在陈让眼前挥挥手道,“那就说出来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
没有在意老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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