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士兵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你想让他们了解太高层次的理念是不可能的。某国人一去欺负别人就拿自由做借口,可是他们的士兵从来不提这个,在他们那里士兵是一种职业,就跟厨师焊工一样是一个技术行业,而且是能赚钱的行业,特别是当他们入侵别人的国家时就一贯要去烧杀抢掠谋私利,跟自由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甚至跟他们出发时所谓的“保护自由世界也就是保护自己的祖国家庭”也没有任何关系,跑去阿富汗杀掉那里几百个平民就保护了你在佛罗里达州花着你当兵赚来的钱给你戴绿帽子的老婆啦?这是什么逻辑?所以我们说了几万遍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种东西其实就是愚蠢,最残忍的军队就是用愚行为害四方的那些人,而上面我们说的这个军队里绝大部分人都是这种蠢货,他们的自由不过就是他们掩盖自己罪行的一种工具罢了。真正的军队是用超过了现实和智慧的灵魂层面的东西连接的,就是我们说过的无私奉献的精神,这样的军队才会百战百胜而且总是立足于正义的一方——显然,进入银心城的这些人不具备这种素质,因此上他们打哪儿都打不下来,一条破城墙就能把他们拦在外面动都动不了。
一个人的一声怪叫会影响一群人的氛围这种事我们早在前面说过了,淝水之战失败就是有人瞎嚎了一声,这个氛围不是一天出现的,嚎一声不过是给了这种气氛一个爆发的突破口罢了。当有人嚎了一声以后副堂主还出来训诫呢,不过他一看要坏跑得比狗还快就跑回银心城中间去了,把阿比盖尔留下收拾局面——这就是我们说的那种分外聪明的人,而阿比盖尔就是有点笨的那种人——他不是脑子笨,他是看到局面要失控就拼命想挽回,不想造成更大的损失和更大的祸害,把危险就控制在行刑场当地——
不存在的,如果是盛成章,别人要打他一枪还得琢磨琢磨,万一他的血滴子部队是真的呢?但是打阿比盖尔一枪就不用想,他一个老头能把你怎么的,再说,他不是安邦会的人吗?早就憋着一股邪火了……
一个人嚎了一声,其它人也像发狂一样跟着嚎起来,然后整个警卫队就乱掉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自己人不杀自己人”,接着人们就一涌而上去给那些罪犯打解药,然后副堂主掉头就跑,阿比盖尔还在那里拦了这个堵那个——起先不论是警卫队还是刽子手都没把他怎么样,接着那些罪犯醒来,人们互相看着冲阿比盖尔指指下巴,一哄而上就把他淹没,在乱成一团的情形下不知道谁就把他脑袋切了下来。
切脑袋倒不难,把粒子枪调成那种切割发射的模式就可以,所以阿比盖尔的头就跟着这一千多号人又回到了银心城中心,第一件事就是往平民和安邦会避难的矿道里去了。
这个时候如果你是一个罪犯,你最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别跟着疯子扬黄土,因为一大堆烂人聚在一起准没好事,聪明一点就应该离他们远远的。结果其中一个罪犯像举旗子一样把阿比盖尔的头挑在一把刺刀上,耀舞扬威地一路摇旗,聚起了大量创世会的帮众,进来矿道让民兵们投降——对面那些躲在震荡车里的人们一看就急了,冲这些人发射起电子脉冲来,这种电子脉冲一炮就打死三百多人,于是双方交起火来,又造成了很多没必要的死伤。
前面我们说过法国有个人亲自做过试验,就是他被人砍了头以后还是有意识的,所以阿比盖尔的头起先一阵子也是有意识的,他高高地被人挑在高处经过了银心城许多街道,还在着急地左右张望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能把这个场面控制住的人,然后进入矿道以后这颗头就闭上了眼睛——大概这个时候他就完全死去了。
行刑场上的暴动只是所有暴动里的一小部分,他们一路招摇过市聚集了大量的人进入矿道,发生了乱成一团的交火,这个时候就有很多傻瓜当场丧命了。银心城的这一半里到处都是散兵和流民,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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