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执着——在探索超速飞行的时候章天河那一帮人就研究过这个,没有一点信念很可能连光速百分之一那个限制都突不破,只有有了这个信念才能在太阳系里做一个有用的人——很多时候没有这种人整个人类早就掉进茅坑里去了不是吗?
哪种人呢?就是类似陈谈那种人,哪里出了麻烦他就往哪里跑,好像生死危机这类东西跟他不相干似的——其实在他的意识里他只是想让别人可以承受比较小的危险而已,最大的危险他一定会最先的话铁胜男就笑了:不论是谁,在我铁娘子的铁裙之下就没有摆不平的男人!
这……好像也对,非这么说的话铁胜男这种东西也是一种信念,她的信念就是她的威力是无坚不摧的,如果出现类似盛成章这种不感冒的人,她就会真诚地认为这只是因为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恰当的机会,而不是盛成章有多么难搞……也对吧,一个人有一个错误的信念是很正常的,没人可以算无遗策百发百中地正确,不过当他把这种错误的信念用在实际里的时候就往往会挨大嘴巴子——你的信念对别人来说很可能就是个屁!
可是从人类学的角度看,食色性也,铁胜男抓住了色这一门,好像就抓住了人性里最根本的部分……我们不能说这是错的,只能说这还是有点太傲慢了,有的人做人做到压根超脱了人类的基本需求那种地步,你还想从这里抓人短处那就必定会失败——当你跟他不在一个层次上,非要用你那个层次的东西去束缚他,你这就不是愚行,而是一种侮辱了。
我们又说起铁胜男,因为这个时期她混得风生水起的,正是人生里最春风得意的光景,连孟大治这个扶她上去的老板现在也只能以一条狗的身份才配出现在她面前。这时候铁胜男故意羞辱孟大治,她如今跟那个金胜堂的副堂主搞得火热,每天都要开心一下子,你说你开心就开心吧,她非得把孟大治连凶带打地码在床边让他睁大眼睛看,这就高低有点过份了啊……我们很难准确地对这里面的各种变态心理有一个判断,大概是那种心态,就是当年我不如你的时候受了你一些委屈,现在我比你强了,我就得让你受我那时候的双倍——喂喂喂,孟大治哪里对不起你了请问?虽然没有把你抬举到王后那个级别,一个小公举的级别还是有的,锦衣玉食穿富戴贵,想要什么都可以有,而且还做出绝大多数男人都做不出来的壮举,就是包容了铁胜男的放纵,你何苦这么对待他呢?但是吧,孟大治这个老绿头乌龟就真过上了这种日子,铁胜男每次跟那个副堂主开心,就把孟大治像拴驴一样用一根缰绳拴在床边,不看都不行,不看他就要挨铁胜男的鞭子……在这个场面里那个副堂主是最尴尬的,讲道理,这个副堂主本身没有这么变态,他可没这种怪异癖好,不过铁胜男非这样不可那他也就由着她去——这件事上女人从来都是占据绝对的优势地位的,他只能服从铁胜男,按她的要求来,不然他就得不到甜头,所以他只能把孟大治当一只猫猫狗狗去无视——有的人猫猫狗狗在旁边他都浑身不得劲,非把它们赶出去不可,结果铁胜男在旁边安了一个人!啧啧,要论变态呢还是铁胜男更胜一筹……
这个事里有个古怪的地方是,起先孟大治只觉得扎心,难受,他爱成一种入骨癖好的这个女人就从这么古怪又刁钻的角度出手来折磨他,他是有一阵子心如死灰只觉得生不如死的——你最爱的人往往最会折磨你,给一个不相干的人也干不出这种事,但铁胜男就能找到这种无耻又恶毒的做法。说白了,她这是想要孟大治的老命,她进入银心城就上了一台阶,过去那个时代的孟大治就多少有点累赘了,可是她吧,这么多年来心里那点扭曲变态的地方没有个合适的发泄,就把最损的部分抛给孟大治了——让孟大治去死,只要她说一声就行,他会真的找个合适的角落吞弹的,可是她偏不,要用这种笨刀子杀人……啧,你们吧,一个比一个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