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闵子芩走过去,探身进车里,抬手一搭脉,细细品了会儿,然后又观察了一下常盛的症状,突然露出一种莫名其妙的表情。我站在旁边小声问:“怎么样子芩,常叔叔没事儿吧?”
闵子芩走出车外,又去检查了被搭出来的另外几位,最后满头雾水地跟我们说:“常叔叔的症状,好像…好像和之前维桢的一模一样,都是中毒。”
我们就齐刷刷看向常维桢,因为常盛他们中毒,很明显是接触了那个神秘的小男孩。而据常维桢所说,她并没有见过常威,也没提起自己接触过这个小孩,那她是怎么中毒的呢?
常维桢倒是很坦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不过我对这个小男孩倒是有些印象,好像我下午见过他。但具体的情形我现在都想不起来了。”
闵子芩凑到玻璃钢前,轻轻地撩起了黑布,我们也都围在旁边,一见那小鬼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没错,就是他,那天拽着我把我吓得够呛的小王八羔子。此刻这小男孩正蜷缩在缸里睡觉,小身子一起一伏的证明他还有呼吸,而且面容安详,倒不像受惊模样。
闵子芩刚想去掀开盖子,二大爷忙喝止住她,“小心,方才常盛他们就是掀开盖子,不到一分钟就个个昏迷不省人事。”
常老爷子道:“先抬进去好生看管,务必小心。”
其他人又抬着常盛和昏迷的众人进了别墅,闵子芩今天刚给常维桢配过药,可怜的小云萝最近净挨针,当下不好再取血,只能等明天再说。
过了会儿,一个高大精壮的汉子来到别墅,他站在众人面前道:“已经审过了,这里面有两拨人。”
常老爷子有些意外,“说说。”
“其中一拨是本地人,据说是收了钱办事的,打架。但今晚说是临时取消,那些人就散了。而另一波人是外地人,也就是雇佣这波本地人的雇主。他们承认自己受雇于一个捕捉国家保护动物的组织。”
“就这样?”
“得到的消息就是这样,说是平时偶尔会去抓捕一些奇奇怪怪的动物,上头说都是国家保护的珍稀野生动物。因为工资发得很高,他们自知是违法行为,倒也不觉得奇怪。”
“有说上头是谁吗?”
“没有,但…”
“怎么?”
“我们拿出了常公子的照片,他们都表示见过,这次的行动,也是常公子指挥。”
“接着审。让城里的人动起来,他一定还在荣城。”
“知道了。”
我抱着膀子道:“从现有情况来看,是神秘组织无疑,他们的手下让咱抓了,目标也让咱们给截回来了。消息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不过常威应该是没有直接参与行动,毕竟太危险了。”
苏珥接口道:“这也正常,说起来那个小男孩到底是什么?”
闵子芩跑出来道:“醒了,那个小男孩醒了。”
我们又都跟进那个房间,灯火通明,黑色的罩布也已经被揭掉,就见大玻璃缸里的小男孩站了起来,看着外面的人群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然后伸起手来要人家牵的架势。
常维桢突然道:“啊,我想起来了,下午我肯定见过他,他就是这样,抬起手来要人牵,我好像就牵了,之后我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琢磨着昨天柳掌柜讲故事的时候,依稀提起故事中的诸葛恪说过,傒囊的记载出自白泽图。白泽图是早就失传了,白泽不还跟咱有交情嘛。于是我小声道:“要不问问白爷爷?他是专业的,没准知道这是个啥。”
闵子芩便将电话打到了白泽手上,白大爷很干脆,“什么小男孩,像小孩的妖怪和精怪多了去了,人参娃跟葫芦娃都是小男孩模样,我哪知道你问的是啥。”
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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