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去。常维桢连声抱歉,只道是忙完了公司的事情就来找我们。
在外边玩了一天,也不知常威那里是何进展,回别墅吃了晚饭,大家瘫在沙发里聊天。苏珥小声问我:“老李,这次的情报好怪,把我们叫来之后已经好些天都没动静了。你说会不会我们忽略了什么,还是说对方的行动已经完成了?”
“不能吧…”
“可咱们都来了好几天,啥事儿都没发生,也没有进一步的信息提示,一天天的老打扰着常叔叔,我觉得挺不合适。”
我当然知道她哪里不合适,虽然我们五家没矛盾,可面上我跟常威还在死掐,我们住人这,吃他们的用他们的,到时候要真和常威动起手,心里头肯定没啥底气。
我心中判断,老常今天得了药,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傒囊的确实藏身位置,那他们的行动也就在这两天了。我对苏珥道:“那就再呆两天,毕竟来了,周三要是还没动静,咱们就收拾东西回家。而且周末雅楠就半决赛了吧,咱刚好能赶回去给她加油助威。”
苏珥点点头表示同意,我舒展着身子往花园走,想抽空问问老常啥时候开始行动。走到花园的时候,常府大管家和伯走了过来,“李先生,维桢小姐回来了吗?”
“还没吧,没看见啊,她今儿没跟我们一起。”
常威晚上回了信息,“已经大致锁定傒囊的下落,就在福泽园里,应该是在福泽园的那片墓地。”
“墓地?我听着怎么这么害怕呢。”
“福泽园的墓地还有空位,只是价格不菲。”
“那什么时候行动?”
“明晚吧,我总得想办法将消息漏出去。”
时间差不多,看来凤雅楠的半决赛我是能赶上的,苏珥已经把我们接下来的行程告知了闵子芩他们,二大爷张嘴打了个呵欠,“早回去也好,在这呆着颇为无趣。”
晚上我洗完澡,趁着苏珥还在洗漱,去客厅偷了盒烟溜到后花园,正吞云吐雾呢,和伯走过来,他面色有些焦急,“李先生,维桢小姐联系过你们吗?”
“没有啊,刚我们都在客厅看电视呢,她好像今天一天都没联系过我们,怎么了?”
“这…我也联系不上她。”
“打她电话呢?”
“傍晚的时候无人接听,现在拨打已然是关机了。”
“可能是忙吧,她今天不是去公司处理事务了么?问问公司里的人。”
“问过了,公司…公司里的人说,维桢小姐,今天没有去过公司。”
“啥?这怎么会…那她能去哪儿,荣城我也不熟啊。”
和伯欲言又止,想了想才小声道:“李先生,有件事我同你说,还希望你能包涵。”
“您说。”
“其实…其实昨晚维桢小姐回来之后,问过您去哪儿了,我同她说了五里弄。我想维桢小姐不是有意要打听您的行踪,只是顺口问起罢了,也怪我一时口快,希望您不要误会。”
我搓了搓鼻子,常维桢问起过我的行踪,你要说她是随便问问,倒也讲的过去。但主要是我去的这个地方太吊诡了,五里弄,福寿街,福泽园,哪一个地方都不可能是我这么个外地人会开车去兜风的。以她的聪明才智,必定心中起疑。
她倒是猜不出我和常威有联系,更可能的是以为我掌握了常威在荣城的某些行踪,但碍于常家的势力不肯明说,自己私下去找他。虽然我瞧着不像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但我跟常威的仇可不是一个白眼那么简单,加上之前的行动我都没让常家介入,常维桢有理由觉得我并不想让常家先找到常威。
如此说来,常维桢很有可能也去了五里弄,到现在还没回来的话…坏了!她该不会也碰上了傒囊吧?按说常维桢也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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