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输了总没话说。
薄若莱一听有理,除开蒙恬恬,我们四人就一起摇起来,有两把我就已经大概摸清楚她的牌路,卡着点喊牌,是以轮到老枪的时候,他基本都处于无牌可叫的状态。
虽然偶尔也能人品大爆发,赢我两把,可大多数都是输,他兴致还特别高,后面越来越不堪,基本都是胡乱喊了,我见差不多了,就自斟自酌,等他乖乖趴下睡觉。
薄若莱道:“李牧,我发现你才是好酒量,估计今晚整桌人都倒了,你都未必能倒。”
“喝酒嘛,尽兴就好,特别是朋友之间,拿捏住自己的兴奋点,量力而行。微醺时候对着吹牛,谁也不揭穿谁,这才是好朋友喝酒的意义。”
她举起杯子道:“说得好。”
我轻轻拍了拍老枪,他已经打起了小呼噜,苏珥适时地去结账,我对薄若莱她俩道:“今晚也差不多了,我这兄弟我知道,喝多了酒品好,也不吐也不闹,放床上倒头便睡,非得等明天才能醒来了。一会儿我先把你们送回去,反正离得也近。”
买完单我让她们收拾好东西,两下把老枪背起来,这得亏他上班以来没怎么发福,要是换了席凡,我可搞不定。拦车回了酒店,薄若莱从老枪兜里翻出房卡,我给他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哎,这就行了。”
关好门出来,我挠了挠头,心想接下来该怎么去她们房间谈事儿,我一大老爷们儿总不能开这个口吧。苏珥早有准备,“时间还早,刚好我也带了茶叶,要不去你们屋里泡泡茶醒醒酒?”
苏珥的提议,薄若莱没有拒绝,这屋也就刚来那天住过,这会儿都收拾好了,我也不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进屋苏珥翻出茶具,在那烧水泡起了功夫茶。
薄若莱又说了些感谢的话,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插入那个话题,只能寄希望于苏珥,可这丫头显然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口,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
最终还是苏珥开了口,她看了看薄若莱,又看了看蒙恬恬,小心道:“若莱,咱们这两天相处得也挺愉快,看得出你是个直脾气的姑娘,有个话我憋了很久,就照直问了。”
薄若莱示意无妨,苏珥便看门见山道:“其实…你和恬恬,才是情侣吧?”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蒙恬恬求助地看着薄若莱,而薄若莱脸上阴晴不定,顿了足有十秒功夫她才干笑道:“苏珥,你开什么玩笑呢。”
“你也不必瞒我,我会这么问,自然是知道了一些事情,现在甘云也不在,我就是想和你聊聊这事儿。”
我也附和道:“其实你们也不用有什么顾虑,我俩对于你们来说都是外人,一吐为快怎么了。”
薄若莱没说话,反倒是蒙恬恬低着头带着哭腔道:“对不起。”
苏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们也不必如此,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你们愿意,咱们就沟通一下,看接下去怎么处理为宜。”
薄若莱搂住蒙恬恬的肩膀,长吐了一口气道:“既然被你们看了出来,那我便说了吧,没错,我们俩,确实是情侣,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同性恋。”
我忙摆手,“先声明一点啊,我对这个群体没有任何的偏见,不瞒你说,我有一个朋友,就是男同性恋。”
薄若莱却好似卸下了担子一般,大方道:“没关系,其实对于多数人的眼光,我并不在意。”
苏珥问她:“你这是,一直就这样呢?还是说…”
“你是想问我是天生就喜欢女的,还是遭受过什么打击吧?”
苏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应该是天生的,我的家庭算是小康,父母也和睦恩爱,我又是家中独女,从小到大可以说我的愿望基本都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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