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两人就觉得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扶紧我的手。”话音刚落,二人顿时觉得双脚离地重心不稳,仿佛置身空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就听崇明义说:“到了。”
颜舜英扯下头巾,就看见我笑着推开了后车门,“欢迎回来呀,别愣着了,上车。”
颜舜英脸上一喜,忙把哥哥推进车里,羽如烟和崇明义也上了车,我对游作为道:“作为,得手了,撤。”
对他俩我更放心,不一会儿就听到游作为说他们已经打上车了,那俩人挣脱了游作为就往大厅跑,而原本在底下看守的人也上去了,周围似乎还有不少人围了过去,想来是之前就进来的人。他们现在或许还不知道颜家兄妹已经离开了火车站,估计还想着他俩要么就是上了车,要么就是还在车站里。
颜舜华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他妹妹,“咱们,这就算逃出来了?”
我扭过脸道:“差不多吧,反正夜黑风高的想从我这劫人,有点难。”
崇明义在那披外套,单独把翅膀幻化回来变成鸟人这个事情,他明显不如羽如烟有经验,羽如烟常年内穿工字背心,冬天直接把翅膀当羽绒服使的。
颜舜英给他介绍:“这些都是我的朋友,哥你还不知道吧,咱们顺城的污染事故已经被重新调查了,就是他们帮忙揭开的。”
“真的?”
“嗯,新的事故调查工作组已经进入了,真实污染数据也被公布了,这次咱们顺城百姓有救了。”
“太好了,这可太好了。”
颜舜英问他:“哥,你是不是去举报何舒志的时候被抓起来的?”
颜舜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之前回去看到咱们顺城的那个样子,我就觉得很不好,也觉得良心不安,何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很多打点都是我亲手送到的,我其实也是造成顺城事故瞒报的帮凶。”
“所以过完年我就匆匆赶回青城,找了个机会求何舒志,让他看看能不能救救咱们顺城的百姓,可是他拒绝了,他说有些事情做完了,想要再反悔,就不是他一个人说得算的。那时候他还以为我是作为一个顺城人,老母亲也住在顺城,所以心有不忍,只是劝我把母亲接过来就好,还没对我产生怀疑。”
“但我知道不是这么简单的,如果我只是把母亲接过来,那就真的是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我会是顺城永远的罪人。况且年上我也和母亲沟通过离开的事儿,一来是环境太糟糕,二来也是为了方便照顾,但母亲说只要我们兄妹在外面过得好,时常有空就回来看看就行,她在家里住了一辈子,不想再折腾了。”
“后来我就找出了之前留存的证据,顺城肯定是不能举报了,我甚至知道顺城都有哪些人参与了这件事,只怕是我一递上去,就得被抓。我就想到墨城,顺城归墨城,而且墨城还是省会所在,但我没敢直接递,选取了和这次事件相关的部分,匿名递了上去,可依旧是石沉大海。”
“我等了很多天,并没有看到什么动静,就知道墨城已经算是默许了顺城的这个行为,心中大凉。但这才是开始,也许正是这一次投递的材料辗转落到了何总的手里,他看了里面的内容,对我产生了怀疑,好几次坐车的时候,都在言语上提醒我,说是相处这么多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要有数。”
“我就知道他已经对我有了防备,那段时间他也不太用我的车,而且出差或是去外地也不再带上我,有一次应酬过后,他喝了不少酒,提起了他女儿的事情,他有个失散多年的女儿,年前终于找到了,但对方还不知道,他就问我说女儿会不会认回他。我当时陪着笑说何总你这么成功的人,你们又是亲生父女,没理由不会认你吧。”
何舒志却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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