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和她们约了,明天爬山逛景去,而我跟席凡则说要下山去买点东西,让他们自己去玩,我们中午也就回来了。
当天晚上为了不打扰凌虚真人清修,一群人都在西跨院的客房里打牌,我问凤凤:“凤凤,问你个事儿,傅小姐今年回去过年了吗?”
凤凤点点头,“回去了啊,还挺早就来了呢。”
她看我面色古怪,“你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我点点头,把手机里的信息亮给她看。
她抱着手机喊:“思乔这丫头,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都没给我说。”
我赶紧跟她说:“哎,知道了就知道了啊,可不兴到处问去,黄先生多稳重一人,经不起你们这群丫头调侃。”
凤凤把手机丢给我,“我不去问黄先生,我直接去问傅姐。”完犊子,我觉得自己就不该提这茬。
晚上依着我之前想的,三波人分着睡了,我特地把王有财挤中间,也让他感受感受席凡的刀功,早知道刚我就拿这事儿调侃他们俩了。一夜无书,第二天早上吃过了早饭,那群人就跑去玩了,我跟席凡打凌虚真人那要了铲子什么的小工具,跟着师琅去了熊怒岭。
从清风观要再去熊怒岭,其实并不太远,我们没有去林清玄的老家,而是走了条山路直接到了熊怒岭,师琅经过一些地方的时候,还会停下来驻足观望,似乎在缅怀什么,我俩也不打扰,就靠在边上静静等她。
走走停停有半个来小时,师琅指着前面,“到了。”
转过一块大山石,果然就看到了个山坡,师琅还跟我们说:“当年就是在前面,发生的惨案。”
我宽慰她:“师琅姐,逝者已矣,切莫太伤怀了,这都二十年过去了,清玄都长成个大小伙子,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再说当年也不是你的过失。”师琅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领我们到了一个小山包,左右看了看,“应该就是在这里,你们找找看,有没有蛊雕形象的镇墓兽。”
这边灌木丛生,乍看还真不太好找,不过有明确的目标,我们只盯着冒出地面的石头看,席凡喊道:“在这里,看。”他拿铲子刨了两下,果然一个立着蛊雕的石柱就显露出来。
师琅点点头,指着后边道:“那墓门应该就在这里了。”
我们两人也不废话,操起铲子就开挖,这边都是松土,并没有石头,加上有席大个在,不一会儿我们就刨出了墓门,又用铲子仔细地把边边角角的缝线都勾了出来,看着这个石门,我也是有点兴奋,还是头一回进古墓呢。
我看了看,“师琅姐,差不多了吧,接下来怎么办?直接撬?”
她点点头,接过一根铲子,塞进门缝里,随着石门摩擦泥土的声音,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出现在我们三人眼前。席凡捂住口鼻,拿袖子甩了甩,这墓门封了二十年,早就是一股死气,是以我们也不敢妄动。
等里边的空气散了十来分钟,我点了根烟丢进去,看里边的青烟袅袅不熄,我朝他俩点了点头。这次我们还带了强光手电,三人打着手电前后脚进了墓道,走了十来米远,灯光离开墓道墙壁射在了墓室的棺椁上。三人站在墓道口,左右打量着这个墓室。
就如我爷爷描述的一样,拱形穹顶,四方的墓室,层层的台阶下去是个小平台,平台的中央横放着一具棺椁。但是扫了扫四周,我就小声道:“师琅姐,看来让凌虚真人言中了。”
她把手电打向棺椁的顶部,点了点头,“是啊,原本那蛊雕的尸骨就放在棺椁顶部,现在也不见了。”
三人绕着棺椁到处看了看,这个平台周围干干净净,慢说那群盗墓贼的尸骨残骸了,就连我爷爷曾经描述过的一些分辨不明的骨头都没了。
“看来你们走后,那个组织又派人来过,并且也进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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