锨斧头都招呼过了,它愣是一点外伤都没有,真真是铜筋铁骨啊。”
白泽问:“一点伤都没有?”
“对,一点都没有,再后来闵老爷子出主意,说是上火。结果内谁,子芩男朋友,把剩下点煤油全泼它身上了。”
“就这么给烧烂了?”
“没呢,那家伙不怕火,带着火还想扑我们呢,危险很,我看别到处怼的再把房给点了,席凡就拿了锅汤给泼身上了,泼完就...这样了。”
白泽砸吧砸吧嘴,“你们抓鱼还带锅汤的干啥?打算尝尝味道?”
我忙连连摆手,“别别别,白前辈,这话听着有点反胃。就席凡,有点上火,闵叔让煮了锅酸梅汤,我们不是在池子边上等它嘛,顺便就嗑嗑瓜子喝喝酸梅汤啥的。”
“啥汤?酸梅?”
“嗯,对啊,咋啦。”
他戴着手套低头在那划拉烂肉,我看了一眼又扭开了。
“这就难怪了,这我就明白了,嗯嗯。”
我们一听他明白了,都在等下文,哪知他从桶里捞出根骨头来,就闵子芩昨天觉得纳闷的那种。
“咦,这…这不是骨头啊。”白泽自言自语。
闵子芩凑上来道:“对吧,白爷爷,我就说这不是骨头。”
“嗯,应该这么说,这东西做出来是根骨头没错,但材质上不是骨头。”
我拿袖子捂着口鼻问他:“那是啥?”
“精密合金。”
啥玩意儿?不是,你打妖怪的尸体里掏出根精密合金这么超前的东西,着实让我非常矛盾啊。
苏珥问他:“白爷爷,您说的精密合金,是不是在医学或者高科技领域里会用到的那种?”
白泽点点头,我更纳闷了,“不是,白爷爷,敢情这个妖怪开过刀动过手术是怎么的?”
他也不理我,接着在那边捞,每捞出一块骨头就放在一边,一会儿就分了两堆。
他指着多的那一堆道:“这些,是妖怪的骨头。”说罢又指了指剩下的几根,“这几根,全都是精密合金打造。”然后他摊开手,露出个小方块,还抛了抛。
“这是啥?”我好奇道,头前没见过有这个啊。
“这个我现在不能确定,但是和我认识的一个东西特别像。”
“啥东西?”
“我们研究生物的时候,有时候要监测它的野外数据,这时候就会在它的体内或者体外放一些东西,这个就像是体内放的那种,能监测位置和生命体征,但是距离有限。”
席凡却问他:“那什么,白爷爷,您刚才说您明白了,是不是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妖怪了?”
白泽点点头,把那小方块放到托盘里,摘了手套洗洗手道:“这个妖怪,叫横公鱼。《神异经》中有记载,说它形如鲤而赤,昼在水中,夜化为人。刺之不入,煮之不死。是凶兽,不过很早就绝迹了。”
妈呀,相当准确了,长得像红色的鲤鱼,白天窝水里,晚上变成个人形,刀枪不入,煮都煮不死。
我问白泽:“白爷爷,那它到底是怎么死的呢?还这么透。”
“对付横公鱼唯一的方法,就是以乌梅二枚煮之则死。”好吧,席凡的酸梅汤立功了。
席凡傻笑着挠挠头,“可,可昨晚我们就是拿酸梅汤泼它而已,也没煮它,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白泽摇了摇头,“这条横公鱼非常奇怪,你们看啊,它全身的骨骼里有好几根都是用精密合金打造,很显然这不寻常,再一个就是你们描述它有点愣,其实也不太寻常。”
“横公鱼虽然是凶兽,颇具攻击性,但其实不会无故攻击别人,而且仗着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它是很容易逃跑的,但听你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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