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子芩答应一声就随闵辛夷走了。
闵老爷子又喝了口茶,我们都等着他说点啥呢,他却笑笑地对王有财道:“小王啊,你是我孙女的男朋友?”
我们差点滑到椅子下边去,我就说嘛,刚才听他的口风就觉得那个叫杜若的小哥病情不是很严重,怎么才说到关键点又让闵子芩父女俩弄药去了,敢情是故意支开的。
王有财大窘,但长辈问话不敢不答,“是,闵爷爷。”
“哦,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呀?”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单以为这么德高望重的老爷爷不应该跟我家那个老流氓似的猥琐又八卦,可我猜中了前面那个词,没猜中后边那个。
王有财就把闵子芩上他们那给他母亲治病的事儿说了,闵老爷子又是“哦”了一声点点头。我顺口就把我们为啥去的榆城,怎么和榆大爷一起赶走的化工厂整治张百万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闵老爷子道:“修行得道的精怪现在是越来越少了,不说精怪,就连妖怪也是越来越少了,能帮一个是一个。”
他又看了看王有财,有财这会儿跟接受面试的大学生似的,腰杆儿挺得笔直。
“这么说,你父母都见过子芩啦,他们是什么意思?”
这,没完了还,而且这个问得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
王有财结结巴巴憋出来一句,“我,我爸妈都挺喜欢子芩的。”
闵老爷子这才笑道:“也别怪我老头子多问,子芩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又好静,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那叫什么?对,慢热。这么些年我就没听说她交过男朋友,这回她能把你领回家里来,我看好你。对了,你现在什么工作?能养活我孙女吗?”
王有财认真答道:“能,能成。”
闵老爷子却摆了摆手,“啊,这个也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子芩能满意,那就比什么都强。”
闵子芩刚好打后屋出来,听爷爷说这个,有些扭捏道:“爷爷,说什么呢。”
闵老爷子见孙女害羞了,笑着问她:“都弄完啦?”
“已经取了血,爸爸配药去了。”
凤凤举手问道:“闵爷爷,如果河边真的有这种妖虫,那岂不是很危险?”
闵老爷子摇头道:“那倒不至于,蜮虫这种东西,是熬不过冬天的,且和蜜蜂有些相似,它们射完毒之后,很快就会死去。”
苏珥奇道:“既然它们生存时间这么短,那是怎么繁衍的呢?”
闵老爷子拿起放在手边的书道:“我还特地去咨询了一个老朋友,他告诉我,蜮虫与其说是妖怪,不如说是精怪比较准确。只不过它不是自我修行,而是像蛊虫一样,被培养出来的。”
我皱了皱眉头,“被培养出来的?那要这么说的话,事情可就不单纯了。”
闵老爷子点点头,“正是如此,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针对我闵家,背后究竟是人还是妖,这就需要你们帮着查一查了。”
“可是老爷子,这要从何入手啊?”
“倘若只是偶然,你们就当上家玩几天,年前回去。可要是有针对性的话,我估计背后的人也差不多快露面了。凡中蜮虫之毒,须用那条蜮虫的尸身入药,只要有这个,我们就能肯定。”
成,看来老爷子门清,那就静观其变吧。闵辛夷走出来告诉我们杜若喝了药已经睡过去了,有没有效果明天便知。
这会儿叶佩兰收拾停当,削了盘水果过来,大家坐着聊了会儿天,闵老爷子问我们都处理了哪些事情,苏珥就提起了这半年来认识的好些妖怪,又捡了一些趣事说了,凤凤想给王有财撑脸面,就把他受伤的那件事儿给说了,果然,两夫妻看王有财的眼神就柔和了不少。
九点来钟,闵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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