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觉得我们院的刘教授就不错,对我也挺好的。”
我们又汗了一个,这小丫头贼心不死,从幼儿园开始就给老爹搞拉郎配,十几年如一日,年龄跨度从幼儿园老师那种青年女性,一路攀升到了医学院的中年教授,再这么下去,我很担心有一天她会给黄天野介绍跳广场舞的大妈啊。
分手的时候小丫头还在那叮嘱我们:“我爸不爱吃甜的,对了,你们少让他吃点肉,还有就是不许他抽烟喝酒,我估计不在的这俩月,他指定又在家里抽上了。再就是,有合适的一定给介绍介绍,记得先给我发照片。”我们不住地点头,目送她进了女生寝室大楼。
刚转身,黄天野从一边走了出来,我有些尴尬道:“内啥,黄先生,您都听到了吧。”
他苦笑道:“这丫头,一天天的就盯着那点事儿。”
我怕他再尴尬,“都安排好了么?明儿一早咱走。”
他点点头,扭脸看了看女生宿舍,“嗯,明天就走。”
第二天我们一行人坐上了动车,临行前还给白思乔发了个信息。到了地方,席凡和凤凤就在出站口等着,只是一出门我们就感到身后的黄天野突然爆发出一阵气势,我还诧异呢,就见前面二大爷迈着沉稳的猫步走了上来。
天狗和乘黄的第一次交锋,怕是现在就开始了。我们大气都不敢出,二大爷也没有发声,黄天野就定定地看着它,我觉得周围的气压都强了好多。约莫过了三分钟,那种压抑的感觉才散去,二大爷对黄天野点了点头,扭身上了车,黄天野赞道:“好对手。”
我赶紧招呼他们上车,知道黄天野跟我们一起回来,凤凤开了一部商务车出来,上了车二大爷才道:“天野兄,我对你可是久仰了,在下天狗一族,李锷。”
黄天野笑道:“李锷,我对你也是有所耳闻,我有位朋友可是对你咬牙切齿呢。”
我们都是一愣,咋滴,这俩话里头明显就是初次见面,咋滴他俩还有共同的朋友?
二大爷也是有些疑惑,扫着尾巴道:“对我咬牙切齿?没有吧,虽说这辈子我和别人比武不少,但基本上都是以武会友,倒鲜少有过与人交恶的情况发生。”
黄天野笑道:“你光记得比武之事,却不知这才是令她咬牙切齿的原因所在。”
苏珥突然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二大爷,我却还没听出什么味道来。
苏珥扭头问黄天野:“女的?”黄天野微笑点点头。
妈呀,超大八卦,武痴二大爷的风流史!那天狗真坏!我与天狗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一系列的标题顿时跳进了我们的脑中,我兴奋道:“呀,黄先生,给说说,快给说说,我还不知道我们家二大爷有这档子事儿呢!”
二大爷依然很迷糊,显然这个货除了能跟自己打架的妖怪,别的是全没放在心上啊,顿时一股浓郁的渣男气息扑面而来,我都看不见道了。
黄天野道:“李兄,其实几十年前你曾数次托人想要与我比武,彼时我还是少年心气,正愁无处检验自己的道行,自然也是想与你比上一场的,可是有人阻止我,非不让我与你比武,这才搁置了。”
二大爷奇道:“竟有这等事?”
黄天野笑了笑:“你可还记得霍山谷里的翡家否?”
来了来了,一到这种: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那谁谁么?这种句式,始乱终弃的既视感立马就浮在眼前有木有,我们齐刷刷地盯着二大爷,想听听它怎么说。
可是二大爷只是一愣,随即道:“啊,霍山谷里住着的腓腓,那可是我一生中的好对手啊。”
二大爷兴致高涨,跟我们说了一下这个腓腓,《山海经·中山经》里有记载:霍山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尾,有鬣,名曰腓腓,养之可以已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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