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由沈令仪亲自去部署苏珥的计划,而我们却是真的到处闲晃起来,席凡还带我们去了一趟当地的民俗街,这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珍珠工艺品店,只不过都是一些普通的淡水珍珠,偶尔能有一些海水珍珠,看着也一般。
不光卖珍珠,这里同时也交易一些其他的海产珍品,比如珊瑚,玳瑁、砗磲等等。当然因为交易限制,这么好的珍珠,根本不愁买家嘛。”
“好吧好吧,哎哟,茹小姐,不是我说您,跟您做生意我都新鲜,拿钱去买什么不好,非要这珍珠嘛。”
“唉,您留着就是,谢谢啦。”
老板朝后边喊了句,“来个人,把那个砗磲搬后边去。”
然后取了一个盒子,递给那位姑娘,“瞧好了,货出去我可不退。”,“没问题,就知道您是好人。”
那姑娘只是看了盒里的珍珠一眼就小心地收进包里,接着冲老板挥了挥手,“说好啦,一个礼拜。”
“知道啦。”
姑娘转身出了店门,老板看到我们一行,愣了下,笑道:“这不是席家少爷嘛,怎么,打算接你爸生意不做厨子了?”
席凡忙给我们做介绍,这老板姓钱,“没有呢,还是做厨师自在一些好吧,这不是有几个朋友来玩,我就带他们来逛逛的,有没有品相好一点的太极砗磲,给我这位哥哥挑一串玩玩,掉色的我可不要啊。”
“什么话,我敢卖那玩意儿给你,我还在不在这地面上混了。”
钱老板笑着从柜子里挑出几串金丝砗磲摆在我面前,“这就是太极砗磲?”我有点发懵,这不是金丝砗磲吗?
老板笑着解释:“太极是个球,这条金丝刚好贯穿其中,整分了阴阳两面,所以也叫太极砗磲,算是金丝砗磲中好看的。嗨,不怕您笑话,也就是编排出来的口彩,你愿意叫它奶黄包也行。”
这老板看起来挺实在,我拿起一串仔细看,又和刚才看的比对比对,果然,刚才席凡指给我看的金丝砗磲,上面的金丝有粗有细,位置也比较杂乱,而老板给的这几串,金丝粗细相仿,且均是在珠子的中间部位,难得的是一整串全是这样,这属于精挑了。
我挑了一串在手上比划,顺口问道:“钱老板,刚那姑娘是怎么回事儿?”
钱老板“嗨”了一声道:“那是我的一个主顾,也算是我的供货商,偶尔倒腾点砗磲上我这卖,完了在我这换珍珠。”
“是做珍珠生意的?”
“不知道呢,要说起来这姑娘眼睛可真毒,她相中的珍珠那全是好货色,都是打席家来的,你要说自己用吧,哪用得了那么些去,看她那样也不像是个缺钱的主儿,可能是收回去做首饰卖吧。”
“那要这么着,她找原渠道不是更便宜?”
“她每次能换的数量少,我这些珍珠,还是跟老席熟络,才拿到的货,旁人压根就拿不着,你说人那么大一买卖,能顾得上刚才那种讨价还价嘛。”想想倒也是。
挑中了一串合手的,我递给老板说就这了,没等我让苏珥掏钱呢,席凡已经先买了单,说是来了他这怎么也不能让我消费。
席凡傻呵呵的还在那边跟苏珥她们说:“来,你们也挑一挑咯,啊自用送礼两相宜的啦。二大爷,二大爷您要不要来一串。”我要是二大爷我就踹他一脸,你说它挂哪儿啊。
到了清洁母贝的日子,我们也早早的就到了基地,看着长堤两侧忙碌的人群,不由得感慨工作量之大,有人潜入水中将套笼小心地收上来,有人负责清洁观察和记录。
我跟在沈令仪的身后问她:“沈阿姨,都安排下去了吗?”
沈令仪点点头,“我让家里的子弟负责清洁上品母贝,投放回去的时候会加装保护笼,然后也安排了几个目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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