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马车正朝着卢国公府的方向疾行,车内,两位方才一肚子怨气的大唐国医圣手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
特别是听了程咬金说起秦琼在他府中饮宴之际,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晕厥的消息,让这二位越发地颓然。
二位道长一番眉开眼去之后,由孙思邈作为代表发言。
“不仅仅是贫道,袁道友也很清楚,我们都给秦大将军诊治过。”
“秦大将军的病,实在棘手。特别是心口处的箭镞。
更是令大将军痛苦不堪,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大问题。
可想要将其取出,这开胸剖肚之法,自那华陀之后,就再无人有成功的经验。”
看到这两位大唐著名的国医圣手这般模样,程咬金摸着胡子,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硬起头皮道。
“二位,我家老三他说他有办法治秦二哥的病。”
听得这话,两位道长直接就呵呵了。
袁天罡一脸正色地道。“我说大将军,这话你也信?慎重,一定要慎重。”
孙思邈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针囊。
“说这话的时候,处弼贤侄可有什么异样?例如面部扭曲,又或者是目光呆滞”
“对了大将军,贫道留下的安神定心丸,可有给处弼贤侄按时服用?”
程处弼打量着这两个聒噪的方外之人,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直接就拉了下来。
“我说二位你们啥意思?合着我儿子帮你们救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你们还把他当疯子?”
“大将军此言差矣,贫道岂是不知好歹之人,只是处弼贤侄这话,也着实太过惊心动魄了些吧”
“对,贫道也是这个意思,毕竟这可不是用什么药物,便可治愈的疾病。”
“但我家老三很肯定他有办法,唔只是他说的那些玩意,我老程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所以打听到二位今日回长安,就让人在这拦着。”
“就是想请二位到府中,跟我家老三好好聊聊,看看秦二哥的病怎么治。”
听闻程咬金领着孙c袁二位道长正在前厅等自己的消息,程处弼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难道说第二次送去的药有问题,还是治疗过程出现了什么意思?
程处弼没理会身后边三个鬼鬼崇崇尾行的小屁孩,忧心忡忡地径直朝前厅赶去。
程咬金大步上前,拍了拍老程家最靓的崽,一把将这个靓崽给拖到了两位相熟的道长跟前。
“你之前不是说能够治好你秦伯伯的伤吗,老夫特地给你请来了这二位我大唐的国医圣手,给你参谋一二。”
“爹你都说了?”程处弼看向这两位表情疑惑之中带着审视的道长,内心着实有些复杂。
真没有想到,自己的那番话,程咬金这个当爹的就真上了心,还为了自己特地把这二位给拉了过来。
“愣着做甚,还不快跟二位大唐的国医圣手好好说道说道。”
程咬金抚着钢针般的浓须笑道,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庞,却让程处弼觉得无比安心。
程处弼理了理思绪,朝着这二位大唐最顶学的医学专家。
将自己的理论和思路,努力地用较为潜表和直白的方式表述出来。
比如,需要做手术,最基本的,需要足够的手术器械以及各种手术用品,例如手术服,手套,口罩等。
而床前准备需要消毒备皮,还需要一间手术室,哪怕这个时代现如段搞不出无菌手术室,那也得尽量地搞出一个合格的手术环境。
程处弼唾沫星子横飞的说了半天,袁天罡和孙思邈道长听得一头雾水,满脸懵逼,自家老爹也好不到哪儿。
看到这三位的表现,程处弼内心泛起一阵无力,怎么就那么难以沟通呢?
程咬金摸着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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