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很不自在,摆了摆手,道:“都散了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喏——”所有仆役都领命退下。
杜楚客没有离开,他还想跟杜荷说说话,杜荷却不想跟他说话,因为他怕露出破绽,便道:“二叔,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不如先回府去吧,若是有事,我定第一时间去找你。”
这是很委婉的逐客了,杜楚客无奈,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可要保重身体啊。”
杜荷学着杜洪的样子,行了个叉手礼:“喏,我一定保重身体。”
杜楚客虽然还是很担心杜荷,但他知道杜荷性情乖张,脾气又大,若是强行留在这里,只怕要惹他厌烦,便转身离开。
杜荷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心中一时间百味陈杂,自己这是穿越了啊,可怎么会穿越到自己书里呢,这不科学,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家中厨房常备热水,热水兑上冷水,就成温水了,很快,杜洪就返回来,行礼道:“少郎,温水新衣已备好,可以沐浴了。”
杜荷点头:“好,带路。”
杜洪带他来到一个房间前,杜荷推门进去,就看到屏风后面一个大浴桶,浴桶里面装满了水。
杜荷关上门,拉上门栓,脱去满是狗血的脏衣服,进入浴桶,让温水淹没到脖子。
“舒服……”他发出一声畅快的呼声,屏息缓缓下沉,让水淹没自己的口鼻,眼睛,乃至头着又连踹两脚,踹得仇天松哇哇乱叫。
杜荷喝止了王大年,王大年才讪讪罢脚。
杜荷继续盘问仇天松:“想要我饶你,也不是不行,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
“我也不知道是谁……”仇天松好似虾蜷缩在地上,口齿不清地说道,“昨日少郎您和赵少郎、房少郎、程少郎他们在水榭旁泊船,去水榭里寻小娘子们耍的时候,有个男人忽然过来找我,丢了几颗金珠子给我,让我假装不经意,把你撞落水,他说你不会游水,落水必死,事后他还会帮我还清在常盛赌坊欠下的四十贯赌债,我本不想答应的,但是常盛赌坊逼我三天内还清赌债,否则就要砍了我的手脚,我也是没办法啊……”
杜荷凝眉肃容,问道:“那男人长何模样?”
“他戴着帷帽,垂下的黑纱挡住了脸,看不清长相。”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听声音似乎年纪不大,最多也就三十岁。”
帷帽是胡人的装束,就是一顶圆帽,四周垂下轻纱,遮住面容,长安城内多有西域胡人出入,帷帽已经成为长安城一种流行装束,不再是胡人的专属。
杜荷摇头叹道:“既然你不肯说出幕后指使之人,那就怪不得我了,王大年,把他关到柴房去,派人轮流打他,打到他说为止。”
王大年问道:“少郎,若是打死了怎么办?”
杜荷淡淡道:“若是打死了,就丢到荒郊去喂野狗。”
“喏!”王大年领命,让两个部曲上来,抬走了仇天松,仇天松大声求饶,杜荷充耳不闻。
王大年刚想跟出去,杜荷叫住他。
王大年凑过来问:“少郎还有何吩咐?”
杜荷道:“这人我留着有用,别打死,也别打残,给他点教训即可。”
王大年不敢多问,颔首领命,唱喏离开。
杜荷满怀心思,走到廊柱旁,想到有人要杀自己,自己却找不到线索,焦躁又郁闷,心中把廊柱当做假想敌,一拳打在廊柱上。
忽然,他发觉不对劲,加大了力气,又对廊柱打了一拳。
“怎么不疼?”杜荷惊讶之下,赶紧伸手掐自己的脸,不疼,又转掐大腿,腰部,胳膊……
连掐了身上好几处地方,居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艹!这居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