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我想凭你那充满电量记忆力,记下这些人的详细资料应该不在话下。”说完他再次翻开一个文件夹并将密密麻麻印满小字的a4纸递到他的膝盖上。
顾北辰随手翻了翻页数,他惊住片刻,带着一脸不解的神情凝视着顾北溟。“哥,这么多,你让我现在都背下来吗?mygod,我想我不是做秘书,而是怎样进化成出色的特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些对我而言不过就是凤毛麟角,研究分析然是判断吸纳还有执行,甚至还有后续工作,每一环节都不能有哪怕是1毫厘的偏失。”顾北溟念叨着自己的至理名言,那紧张的样子简直像学校里的教授,他朗朗上口的场面话不是不由分说的事实就是不容置疑的定理。
顾北辰皱了皱眉头,温润的眼神不自觉的动摇了下。他将手中的碳素笔飞快的转了几个螺旋状弧线。时间一晃即过,而那对顾北溟来说贵如生命的时间都被顾北辰用来凝望窗外清爽的阳光。
“呀,呀!顾北辰。”
好容易积攒起来的热情和信心被一沓a4搞得鼻头有些触灰,顾北辰正自顾自的陷入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委屈心境中无可自拔,“呀,顾北辰。做白日梦了。”忽然间他的思绪被坐在旁边的哥哥清晰的声音打断。
“没什么,我就是想检验一下我刚刚有没有记下这11张非比寻常的脸。”
顾北辰缓缓的回答道,他将笔帽咬了下来,然后再次翻开那些标注了页码的文件,当他翻到宋氏集团的那一页时,他的手指微微发抖。
“顾少爷何等尊贵,怎么还需要我们宋家插手帮你挽回面子吗?不少?的确不少,在自己被家人一脚赶出后还能打肿脸充了这么久胖子,以后花钱的事收敛点,免得篓子捅到会长那,我想顾老会长一定会气出脑溢血的。”猖狂的嘲笑,猥亵般**裸的侮辱,还有拥护在宋明昊身后的那个膀大腰圆、面色傻白的少年淫邪的面容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对某些人来说,那只是一阵短暂停留的阴霾,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它可能会演变成热烈强烈的风暴潮。每每黑云临近都会夺走人明亮的心眼。那一刻再微不足道的恩怨都会被肆无忌惮的狂风吹成湮没流年的邹雨腥风。
他的手颤抖的愈发剧烈,那几张纸间不断的发出“咔咔”的声音。
顾北溟本打算将公司的最新情况复述给顾北辰听。但偶尔间抬起头,他发现顾北辰正对着标明宋明昊的那页资料咬牙切齿,他死死的绞着十指,抽泣般的颤抖声中他深深呼了口气。
“怎么了,你跟宋氏有什么过节吗?”
见顾北辰的眼神越来越冷,顾北溟再次试图压低声音将他从思绪中解救出来。
顾北辰用脚将茶几底下的小凳子勾了出来,顾北溟用尖锐的眼神打量着他,看了能有足足十分钟,他突然觉得很好笑的开口说道。
“记得你十二岁那年,结业考试考了两个零蛋回来,那年爷爷的生日宴,宴请的几位商界大亨为了和父亲套套交情还特别对你进行了普通的问候。小时候一向以淘气著称的你,被那些枪林弹雨逼迫的十分口渴。”
“哥,你又拿当年满杯红酒的事情套路我啊,我当时是如鲠在喉,不得不装出一副口渴的样子来。”
“所以宋明昊对你颇为关切呢,为了帮你打掩护,他先是很有礼貌的和大家打着招呼,然后趁着为大家斟酒的机会,替你倒了满满一杯。这么看来有些时候,你们之间也很投缘。”
顾北溟虽然一直面带笑容,但北辰还是觉察到他笑容背后露骨的挑衅。
“我们不熟,没有来往,更谈不上交集。他让我当着那么多名流的面丢了脸,我怎么可能会往他的跟前凑合呢。”顾北辰像个傻瓜似的结结巴巴起来,这样的表情给了顾北溟很大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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