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人一样安息。”
龚塞伊摇头。
“教父!”就在这时,德拉科的声音响了起来。
西弗勒斯将那个通讯用的水晶球拿了出来,水晶球里面露出德拉科焦急的脸。
“发生什么事了?”西弗勒斯问。
“教母一直在哭,她哭了一天了。”德拉科说“我要给她喂魔药吗?”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看来他让她不快乐。”龚塞伊在一旁说。
“给她喝水。”西弗勒斯说,然后就收起了水晶球。
“会有人在梦里死亡吗?”菲利克斯问。
“我不会让他赢的。”西弗勒斯咬着牙。
“你还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龚塞伊问。
“我讨厌法国。”西弗勒斯喃喃低语着,离开了小礼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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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每天早晨起来,不知道要干什么的经历?
乔治安娜睁开眼睛,看着谷仓为了避免法国人忘恩负义,要给他一个25万人的公国,可是他谢绝了。
他大义凛然得说不是法国人民给的荣耀他不会接受,这和塔列朗听了葡萄牙情妇的谗言,在和谈时出卖法国利益是多大的不同。
塔列朗有他用得着的地方,她这么跑了,拿破仑说不定会迁怒他,于是乔治安娜打算写封信,澄清这个问题。
威尼斯她不想要,托斯卡尼她也不想要。
但是在写信前她要找到纸和笔,于是她起身离开了谷仓。
她在旷野里独自游荡,却并不感觉孤独。
有一块麦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没有收割。乔治安娜从中走过,她张开手轻抚着成熟的麦穗,它们发出沙沙的声响,这声音悦耳极了,她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平静,于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陶醉其中。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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