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着手对她笑, “三娘子!” 徐三娘见果然是他,不由奇道, “怎么是你?” 韩谨岳呵呵应道, “是……是我,我说过要回来寻你的……” 徐三娘子闻言沉下脸来, “你……你来寻我做甚么?你不是在京师做官儿么?” 韩谨岳闻言垂下了头,半晌不应声,徐三娘见状更是疑惑, “你说话呀?怎不在京师做官儿了?” 韩谨岳抬起头来半晌看着她半愣没有说话,徐三娘被他看得心头乱跳,半晌才听他说道, “我……我是特地回来寻你的!” 徐三娘心头又是一跳,咬了咬下唇,问道, “你……你来寻我做甚么?你回去做了官儿,不是应该与未婚妻成亲了么?” 韩谨岳是个实诚人,与徐三娘前头相处那些日子,倒是一五一十告诉了她自己的境况,因而徐三娘知晓他是有婚约在身的。 韩谨岳应道, “我……我同乔家小姐的婚约已是作罢了!” 徐三娘一听勃然大怒, “你的婚约作罢来寻我么?” 说着话便左瞧右瞧,看那样子竟是在寻趁手的东西要揍人,韩谨岳忙退了两步,连连摆手道, “三娘,你……你听我说……” “呼……” 徐三娘寻着一根顶门杠便向着韩谨岳打了过来,韩谨岳一闪身躲过,口中道, “三娘,你听我说……前头是我在沙场生死未卜,乔家以为我死了,便派人上门把婚事给退了!” 徐三娘闻言愣了愣, “这乔家倒是真无情,你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还不知是死是活呢,怎得就把婚给退了!” 想了想又恨恨道, “乔家退婚关我甚么事,乔家小姐不要你了,你就来寻我了!” 说着又是一棒子打过去,韩谨岳忙往一旁闪躲, “我……我……” “你甚么你,老娘虽说是乡野出身,但不是那捡破烂儿的,别人不要了便给我,我……我也不要,给老娘滚!” 一棒子再扫过去便将韩谨岳扫出了院门, “砰……” 韩谨岳便被关在了外头, “三娘子!” 半刻却是又打开,韩谨岳还未来得及高兴,便见着自家骑来的大黑马被徐三娘牵了出来,徐三娘冷着脸道, “我这山村小院可养不起你马,你牵走!” 说着将缰绳往韩谨岳的手中一塞,板着脸冷冷的瞪他,韩谨岳无奈,只得将自己的马牵了出来, “砰……” 这一回是连人带马都给关在了外头,大黑马很是无辜的眨着大眼,拉长了马脸,与自家主人脸对脸的对视了半晌,韩谨岳扭头冲着里头嚷道, “三娘子,我还会再来的!” “滚!” 里头的人喝了一声。 韩谨岳牵着马离开,却是去了村中与同来的四个随从汇合,他是早做了长久的打算,于是便寻着村长,租下一间村中久无人居的院子。 这一住便是一月,韩谨岳每日风雨无阻去半山上的徐三娘家中。 因着徐三娘要赶人,他倒是不进院子,只每日在山中砍了柴木送到院门前,又徐三娘进山打猎,他也跟在左右。 徐三娘初时还要动手赶人,韩谨岳只是闪躲也不应声,打得急了便远远的躲开,如此这般日子久了,徐三娘拿他没法子,便只得随他去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月,这一日徐三娘再出门,却是见得韩谨岳手里提了一个包袱立在院门前,便冷着脸问他, “你要走了?” 韩谨岳摇了摇头, “不是,我没银子租住山下的院子,请三娘子收留我!” 徐三娘却是不信, “你可是做大官儿的人,怎会没银子,你休要诓骗我!” 韩谨岳闻言苦笑一声, “我如今已不是官身了!” 徐三娘大吃一惊, “为何不是官身了?” 韩谨岳应道, “我擅离职守这般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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