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便又回来了! 我若是死了,武哥和海生怎么办? 韩绮急得团团乱转,却是怎么也挣脱不了脚下的束缚,无论如何也飞不出脚下三尺的坟包! 正自焦急万分间,山下又来人了,她低头看去,也不知甚么时候新立的坟头上,已是长满了荒草,一枯一荣间,仿佛又过了好几年,那人到了近前,韩绮一看,不是卫武,又是谁人? 此时的卫武仍是高大英俊,衣着华丽,只目光中的阴冷狠绝,却是今世里没有的,他过来放下了手中的一个巨大包裹,弯下腰一点点除去坟头上的杂草。 他做得极是仔细,用手指将杂草一根根连根拨去,又双手刨了旁边的黄土,细细的挑去杂石,再一层层的洒在了坟头之上,待得将韩绮的坟重新整理一番之后,这才打开随身带来的大包裹,有香烛纸钱,一壶清酒,一盒点心,还有一身女子的衣裳,与几样金银首饰,其中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子打开,果然竟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韩绮辨认了半晌,才认出来这人头竟是陛下身边的张永! 卫武将那人头摆放在了韩绮的坟头上,又点上香烛,又有水酒两杯,点心一碟,他盘坐在地上,冲着韩绮的坟头笑道, “你……你这女人,你说是你脸丑也就罢了,怎得……怎得脑子还笨呢,报仇也没寻着真正的仇家,还白白搭上了一条命!” 说着自家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你要报仇为何不同我讲……” 说着一指那人头道, “这小子虽说是刘瑾的心腹,杀他是难了些,也不是办不到……你不过就是多等些时日罢了,我自有法子为你报仇的,你怎得就这般心急呢!” 说着又吃了一杯酒,对着坟头道, “这死太监同那邢昭都有一个喜欢虐杀女人的毛病,那晚上虽说是邢昭找的人,但下手的却是他,他是宫里的太监,不能让人知晓他有这嗜好,因而是偷偷摸摸的来,又偷偷摸摸的走了,你不知晓也不怪你……”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取了壶来将最后一口酒干了,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转头看了看山下, “我杀了刘瑾的人,他必不会放过我的……” 嘿嘿一笑道, “不过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睡得女人够多了,奢靡的日子连宫里的皇帝都比不得,只……” 他弯下腰伸手在坟头上,状似轻佻的摸了一把,仿佛在调戏韩绮一般, “只你这丑女人我没有睡到,心中颇为遗憾……” 山下隐隐传来了喧哗声,卫武回头看了一眼,转回头对韩绮的坟笑了笑, “瞧瞧……抓我的来了……我为你舍了这一身的荣华富贵,若是有来生,你把自己赔给我怎么样?怎得也要让我睡上一辈子,再生上两个娃儿吧?” 说着用指头比了一个二字, “也不用多了,一儿一女便够了!” 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山下的人冲了上来,大喝一声道, “卫武你好大的胆子,敢刺杀张公公,还不束手就擒!” 卫武见着人来哈哈一笑道, “放心!我不会跑的……”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人冲上来一把按在了地上,英俊的脸被紧紧压在黄土之上,蹭得一头一脸的灰, “呸呸呸……” 他奋力抬起头看了黄土垒成的坟头一眼,恨恨的骂道, “娘的!老子下辈子就做个拿人的官差,以后专干拿人的活计……”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有一道阴恻恻的声音道, “你即是有这心愿,那……咱家便成全你了!” 说话间,便是刀光一闪,一把钢刀自卫武的后背刺入, “噗嗤……” 鲜血溅起,洒在了韩绮的坟头之上,卫武费力的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咧嘴笑了,白牙一闪, “多……多谢……刘公公……” 说完,他的头便重重的摔在了尘埃当中…… 在卫武的鲜血溅在了韩绮坟头上时,韩绮便觉着身子一轻,又陷入了天旋地转之中,场景一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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