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七小姐要的便是这种男子,自己……也许真不是也命中之人! 想到这处,韩谨岳摇了摇头,这厢干脆利落的上了马,回头再看了一眼乔府的大门,便转身扬鞭打马而去…… 之后韩谨岳便入了神机营,却是又待了四个月,便寻了卫武私下里说话, “三姐夫,我……我……我有事同你说!” 他红着耳根子,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卫武见状一拳头打在他的肩头上, “你小子,几时这般婆婆妈妈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这个……” 韩谨岳吞吞吐吐道, “三姐夫,你能给我行个方便,给个长假不?” 卫武听了眉头一挑, “你小子要做甚么?” 韩谨岳抠着头皮,黝黑的脸皮都泛红了, “这个……我想去五里寨寻徐三娘子!” 卫武闻言嘿嘿的发笑, “好好好!你小子想明白了便好!” 我还当你预备负了那徐家三娘呢! 他伸手重重的拍在韩谨岳肩头上,挤眉弄眼儿道, “即是去寻徐三娘子,可是要姐夫帮你瞒着家里?” 韩谨岳红着脸道, “能……能瞒着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他这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让徐三娘子点头下嫁,还是先别惊动父母了! 卫武闻言是哈哈大笑,这厢又自掏腰包,给小舅子奉上程仪,派了四个随从护卫,将他送出了京师。 回头抽空回到家中,将此事与韩绮一讲,韩绮便好奇起来, “那徐三娘前头倒是听武哥提过一回,也不知是个甚么样的姑娘?” 卫武笑着反手一指自己的双眼, “绮姐儿还信不过我这双眼么?依我看来……这徐三娘才是真过日子的人,配四郎才是刚刚好!” 韩绮闻言笑道, “即是如此,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卫武嘿嘿笑道, “且不要高兴的太早,四郎能不能抱得美人归还不知晓呢!” 韩绮便应道, “我们家四郎有才有貌又有军功在身,四品的上骑都尉,还不能令得徐三娘动心么?” 卫武听了大笑, “绮姐儿如今怎得也俗气起来了,你当初嫁我也是因着我有功名在身,任着高官么?” 韩绮听了失笑道, “倒是我俗气了,如此看来那徐三娘子倒不是个俗人!” 这么一说,韩绮倒是越发好奇这位徐三娘子了,只左等右等,一直等到自己临盆,韩谨岳都未回京。 这一日发动时是在夜晚,半夜里韩绮被肚中隐隐的撕裂感给疼醒,感觉下头湿润一片,便知晓是时辰到了,因着前头有过一回生产,这一回她是半分没有惊慌,而是把外头的桃李叫醒, “桃李!” 桃李起身拿着灯进来,见得韩绮已是半坐起了身, “夫人?” “叫人吧,我这是发动了!” “是!” 主仆二人是不慌不忙,这厢进了产房,又派了人连夜去大营给卫武报信,卫武接信一路狂奔回到家中,正正遇上那端着血水一盆盆往外走的丫头婆子,触眼全是一片血红,卫武立时膝头一软,差点儿跪了下去,白着脸问桃李, “这……这是夫人的血?” 桃李点头,心中暗道, “前头在广州生产时大爷是后头赶回来的,虽说没见过这一幕,但也不至吓得脚软吧!” 大爷可是上战场杀过鞑靼的人! 卫武自然不是胆小,只不知为何一知晓那盆里是绮姐儿的血,便脚下发软,走不动道了! 正说话间,那接生的婆子一脸惊慌的撩帘子,探出头来, “快!快去请大夫,夫人……夫人不成了!” 卫武闻言立时一把推开了婆子,不管不顾的就往里头闯, “绮姐儿!绮姐儿!” 闯进去时便见得妻子面如金纸,双眼紧闭,歪在产床之上,无声无息的样子分明就是……就是…… 卫武只觉得胸口如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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