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带着两袋东西回来,我闻着那味道应该是蒸饼吧?大家都是乡邻,你看我们这也是一天没有吃饭了,不如将蒸饼分给大家,大家也能记你一个人情,你说可好啊?”
“你……”徐福气急,刚要驳斥,却听内屋徐母道:“罢了,阿福啊,大家都是乡邻,也是这乱世可怜之人,留下今日的口粮,剩下的便分与他们吧!”“可是!娘!这是我们未来几天的食物啊!”“莫再多言,分了吧!”
“哈哈哈……还是老太太懂事!阿福啊,速速将那两袋蒸饼给我吧!”领头之人奸笑道。
徐福双手紧握,眼中似有不甘,无奈母亲催促,正要将袋子交给那领头之人,只听得“慢!”戏忠、荀彧、华佗三人相继从内屋走出。
“徐母虽善,但却不是任由尔等随意欺凌,我观尔等皆有手有脚,正直壮年,却不思劳作,只知敲诈他人之食,真是令我等大开眼界!”戏忠鄙夷道。
这领头之人先前已知有这几位富贵之人在徐福家中,以为对方不会管这等闲事,不曾想还是惊动了他们,但蒸饼诱惑在前,还是壮起胆子说道:“与……与你何干?这是我们乡邻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们外人来插手。”
“哈哈……不平之事,皆为我等之事,今日撞见,不得不管。徐母心善,不忍尔等忍饥挨饿,我不会忤逆徐母,但也不能任你们肆意妄为,这些蒸饼,尔等取走一袋即可,莫要贪得无厌,否则,今日便留下手脚在此吧!”说罢,便拔出腰间长剑指向那领头之人。
话说那剑锋距领头之人的鼻子只有尺寸之远,那领头之人虽惧却依然不甘道:“可是这老太太刚刚没说只给我们一袋……”“滚!!!”戏忠大怒且使剑在他面前劈了一道剑芒。
领头之人惊得坐在地上,不敢继续言语,对着一袋蒸饼爬了过去,抱起袋子猫着腰跑到门口,未等门口众人反应,背起那一袋蒸饼便飞一般的冲出人群跑了,“哎?别跑啊,蒸饼!蒸饼啊!!”围观众人皆是欺软怕硬之辈,不敢效仿领头之人向徐母讨要蒸饼,那领头之人一跑,惹的后边其他围观者全都追那人而去。
“呸!你们这些无耻之徒!!”石韬此时跑出来对着离去的围观人群喊道。
屋内除徐母外,众人也皆走到门口,望着那远处慢慢消失的人群,华佗眯着眼睛,手抚胡须叹道“哎,朝廷不仁,百姓受苦,吾近年来各处游历,所见之事,皆是如此!”“是啊!这天下昌,百姓受益最少,这天下乱,受苦最多的却是百姓!”荀彧附和道。
戏忠边将手中之剑收回剑鞘边说道:“所谓怀璧其罪,这人呐,到了最饥饿的时候,那一口热腾腾的蒸饼胜似千万金银,为了一口蒸饼也可杀人夺命!”
徐福默默的看着戏忠将手中之剑收回剑鞘,也似乎决定了什么一样,直接跪在戏忠与荀彧面前道:“恳请二位先生能收我为徒,授我那剑击之术,我当终生侍奉二位左右!”石韬见徐福如此,亦是跪下说道:“我也一样!”
“汝先告诉我为何要学这剑击之术!”戏忠凝视着徐福道。“今日之事,我见他们皆是惧怕先生手中之剑,我想执剑傍身,保护我娘,也想用手中之剑,平这天下不平之事!还望二位先生不要拒绝于我!”徐福拜道。
“授于你剑击之术也不无不可,但我有几点要告诫于你。其一,我与荀彧二人这剑击之术是荀府上的武师教导所学,也只是略知皮毛,对付乡间小贼尚可,到战场上对杀武将却是毫无还手之力。其二,你学习这剑击之术,不可作恶,只可用于防身与对付那作恶之人。其三,这天下之大,有太多的不公不平之事,就算你这剑术达至登峰造极之境,你一人之手,又能管其多少?我意汝应好读书,长学识,将来用之于朝堂或战场,对天下而言其作用必大于一游侠之力。其四,你二人孝义双全,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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