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忍了两日,今日的早朝,他不想再忍了。
昨天夜里,袁秉德派人星夜兼程送来一封急信,看了这封信之后,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放手去做了。
袁世信揉了揉眉心,他的身边,还是缺了一个,也许你皇祖母的直觉,是对的。”
司马文德吃了一惊,这下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司马相乐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德儿,放手去做吧,有道是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乎?霍星纬人都走了,我猜,一定是袁世信对他出手了,你别忘了,这天下,可不只有一个玄一门。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咱们这位国师,可还是武林中的天下第一人呢。”
说完,司马相乐冷笑道:“好一个天下第一人!”
做了两日噩梦之后,司马文德终于下了定决心。
坐在龙椅之上,司马文德皱着眉,国师才走了两日,连早朝都无人守时了么?竟然要他这个皇帝等。
原本孙貂寺是建议他先从后殿等候的,等大臣们都到齐了之后,他再出去。
可司马文德没有同意。
他就想坐在这张龙椅上看着,看看那些大臣们是如何踏入这座大殿之内的。
身位臣子的脸面呢?
他现在还是这座天下的天子呢!
大殿之门就那么敞开着,司马文德双手按在案桌之上,死死盯着殿外。
有人出现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身后跟着一群人。
司马相乐眼睛微缩,这就要开始了么?
袁世信甩着大袖,一步一步地从皇城最外面那道门,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所有朝臣,无一人敢快走一步。
有人初始之时也曾心中忐忑,生怕此举惹得龙颜大怒,一不小心,就丢了官职,可看身边之人皆是如此,这心,也就慢慢落下来了。
常言道,法不责众,难道皇帝陛下还能把所有大臣都给免了不成?
那他可就真的成为孤家寡人了。
更何况,前面有相国大人完他大喝道:“来人呐,把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给朕拖出去,庭杖三十!”
卜尧敛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连声呼喊道:“陛下明鉴,臣所言句句属实,若非如此,国师大人怎会不辞而别,他这是心中有愧,无颜再面对君王。”
司马文德再拍桌子,怒道:“快给朕拖出去!”
已有带刀护卫入殿,架起卜尧敛。
这时袁世信淡淡说道:“陛下,他是谏官,职责所在,陛下这般对待臣下,难免会让众臣子寒心,我看这庭杖还是免了吧!”
说完他转头看向卜尧敛说道:“你也是,当初国师在的时候怎不见你参他呢?”
卜尧敛哭丧着脸说道:“相国大人,微臣是敢怒不敢言呐,那霍星纬往那一坐,列为朝臣谁又在他眼中了?就连陛下……”
袁世信瞪了他一眼道:“你把嘴闭上吧,没看见龙颜大怒么?没点儿眼力!”
说完他转头看向司马文德道:“陛下,他也是为了您,才会如此出言不逊,您就皇恩浩荡一次,如何?”
司马文德算是看出来了,这出戏演得不错。
他摇摇头道:“也罢,就算他弹劾国师又如何呢?人都找不到了!”
袁世信摇摇头道:“陛下此言差矣,这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身为帝王,怎可一言了之呢?既然卜大人参了国师,我们就要查上一查,也好还国师大人一个清白!”
司马文德已经不想再说任何话了,他轻声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由相父去办吧!”
说完有气无力的对孙貂寺说道:“退朝吧!”
待司马文德走下大殿之后,众臣看向袁世信,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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