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难受。

    贝拉出离愤怒了，她了解小小的为人。学习上努力刻苦，年年奖学金，从不跟家里要一分钱，一直努力赚生活费。要不是这回小小给她带的礼物实在是太难搞到从而暴露了自己，看小小平时也不买什么大牌子，她还以为小小也不过是普通家庭。

    这么一个低调的人是自己的好朋友，居然被人污蔑成野鸡？

    她“丢你老母”的嘴形刚摆出来，还没等她拍桌而起，破口大骂，齐子昊猛地站了起来，径直走出了饭店。

    陈笑被他离开时看自己冰凉的目光吓到了，她也忙拿起大衣，追了出去。

    齐子昊腿长，走得速度也快。陈笑在后面不得不一路小跑着追，风很大，吹得她假睫毛摇摇yù坠，挂在眼皮上挡住了她的视线。

    看着前面头也不回的齐子昊，陈笑索xìng扯掉了两边的假睫毛，往地上一趴，喊了声：“啊！！”

    听到她的叫声的齐子昊终于回了头，良好的教养让他不得不返回，扶起摔倒的陈笑。

    看陈笑也没什么大碍，齐子昊想要离开。

    陈笑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别走！你怎么了呢？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我刚才说苏小小的坏话吗？我只是……只是想给你出气啊，她之前害得你差点被判作业作弊，而且你之前表现得那么明显，到处都是你们的照片，全校都知道你喜欢她，结果她现在却为了抱上更大的大腿跟了别人。你没看新闻吗，他们一起去了加州，还同处一室，发生了什么谁知道！我只是为你鸣不平啊！”

    齐子昊听完后身子一僵，腿像是灌了铅，迈不动。空气中有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气管，呼吸不了。

    陈笑干脆从后面拥抱住了他，她的声音带了几分的哭腔：“他们在电视上秀恩爱，谁知道你因为她这一周都在发烧？”

    她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头，大眼睛里闪着说不出来的楚楚可怜：“你就真的这么喜欢苏小小，看不见站在你身边的我吗？”

    火锅店。

    领军人物都撤了，陈笑的朋友们也自觉无趣，停止了对小小的攻击，开始老实吃饭。

    小小则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盯着电视，看莫言讲他上学时期的趣事。

    主持人问：“莫总你一直给人的印象都是很稳重，很成熟，那你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有没有什么调皮捣蛋的时候？”

    莫言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故事，眼角堆起了笑纹，卧蚕也变得明显起来：“当然有。我高中的时候还是很淘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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