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首歌是彦明刚才在外面前厅写的,也就学了半个小时,而且还是清唱,这是第一次带乐。我感觉这首歌立意上很好,舒服,也适合这种性质的晚会。”
张导先来了首定场诗,然后问众位观察员的意见。
“我的意思是加进去,前面舞蹈部分不动,在后面临到零点报时之前上,各位感觉怎么样?”
“时间上怎么解决?这也得两分多钟吧?”
“两分零九秒。这个我来解决,广告拿掉七十秒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我同意。”总局的哥们直接表态。
银河幼儿园就是总局的,里面的孩子全是总局还有各级单位的小家属,这是真*自己家的,他肯定要支持。
全天下都一样,老人对孩子那叫一个重视,你知道这里哪个是哪个大佬的孙子孙女?怎么的?听说你不让我孙子上台?
宣传文化这边的人都没问题,其实大家考虑的差不多。都是一家人。全票通过。
实在话,这样的事情在现实里不少,仓促时间弄出个节目,但就能把你准备了一年半年的上电视怎么怎么的,真的大年三十一晚上看不到你试试。说不上得多难受呢。
想了想,张彦明返身下了车:“你们等我一下。”转身进楼。
“爸爸你干什么去?”
“我去……上卫生间。”
“哦。你要尿尿啊?”车里人都笑起来。
张彦明跑到黄厂长车这边:“黄哥,票找谁要?”
黄厂长火都打着了,愣了一下:“什么票?”
“大年晚会啊。我家这,我和孩子都来了,得待到零点报时,你感觉俺家老头老太太,还能过好年不?”
“也是。你,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黄厂长又熄了火下来,和张彦明一起返回楼里。
“这个票,咱们要几张不难,每个表演的都有,你不要也会给你。但你那一大家子,得十几口吧?坐后面还不如不来,那都是职工和家属,离的远也没意思。”
“那前面呢?前面也能要?”
“最中间你就别想了,稍微往中间一点,现在还早应该可以,实在不行我把我那份给你,反正我家里来不来都行。”
“这票不卖吗?买不行吗?”
“不卖,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大年晚会的票是卖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多少人多少家属?还有地方上的,部队上的,各种精英人物代表,某些方面的杰出贡献者,赞助商。都不够分。”
“我听说网上有人卖。”
“那是胡扯,有的是得瑟,有的是为了吸眼球。最后,后面的位置也说不上,不过那,太少了,来了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电视上看的清楚。”
想想也是,平时小剧场看演出离的远了或者二楼都是听声,基本看不到演员的表情了。
你总不能看场演出配个望远镜吧?
也就是感觉个气氛,还真就不如在家里暖暖和和的看电视了。起码能看清楚。
“原来那时候,整个演播厅就一舞台,边上挤着能待个几十个人,都是演员和职工在这闹哄,不过呀,那会儿感觉,还真就比现在有意思。你说怪不?”
黄厂长感慨了一句,两个人进了演播厅。孩子们没在了,东西规夫矩矩的摆在那边,应该是拉上去训练。
大点的训练场地就那么几个,节目又多,只能轮着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等待中过去。
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这段时间都是在煎熬,可能孩子反而还快乐些。单纯,很多事情他们都不会去想。
舞台上又有新节目在演,一众观察员和张导也在继续看。其实也挺没意思的,枯燥,把着身子不能动。
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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