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对韩珺说:“你好,我是张华清,徐骞的母亲。”
“伯母您好,我是韩珺,是...”
“我知道你,骞儿提过你,你是韩珺,珺儿,对不对?”
韩珺听到这声‘珺儿’,热意飞快地爬到脸颊上。“是我。”韩珺心系徐骞的情况,也顾不得唐突失礼,直奔主题,关心的问道:“伯母,哥...徐骞受伤了,是真的吗?”
张华梅跟徐岩对视了一眼,才点头说:“是的孩子,骞儿受伤有些严重,需要卧床休养一段时间。非常不好意思,原定今天中午启程去望东城,明日正式去你家登门拜访的。因为徐骞身体有恙,这个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
张华清又道:“我们寻思着元宵节再登门拜访,不知道那天韩先生跟韩夫人可否有空呢?”
韩珺想了想,才说:“这事不急,徐骞的身体更重要。”
韩珺很想去看看徐骞,不亲眼看到对方的情况,心里着实放心不下。韩珺问道:“伯母,你们现在还在昆仑山吗?”
“在的。”
韩珺便道:“那我过来看望下他。”
张华清见韩珺对自己的儿子如此上心,一时间心里更为感动。她忙道:“伯伯伯母欢迎您来,昨晚骞儿回来跟我说过你喜欢吃牛肉干,你来了,我备着牛肉干等你!”
“麻烦伯母了。”
挂了电话,韩珺回到玻璃房内站在韩湛的身旁,面露犹豫之色。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她不说,韩湛就不问,其他人也不做声。
片刻后,韩湛吃完了汤圆。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又接过佣人端来的盆洗手。
他慢条斯理地擦手,擦完最后一根小手指头,才低着头说:“宋世清跟熊健春节休息,你要去的话,只能搭乘高铁。”
闻言,韩珺面露喜色,“谢谢爸爸!”
宋瓷见韩湛肯松口了,这才跟着开口说:“淼淼诤儿,路途远,你们陪着珺儿一起去,再带上你们董姨。”
“好。”巘戅阅yu戅
宋瓷安排宴清修随韩珺一起去昆仑山,也是看中了宴清修那一身出神入化的修复能力。带上他,也许对徐骞的病情大有帮助。
宴清修得知要去昆仑,颇有些开心。昆仑山雪,宴清修喜欢雪。
去西宁的高铁上,三个孩子围着宴清修,听他讲故事。
宴清修告诉他们:“我的家乡是一望无际的冰川,我们家乡的每个人都擅长滑冰,每年我们都会举办滑冰大赛和冰雕大赛。我的师父住在最高处那座山峰的山顶上,她住在一栋大冰宫内,我们每个人,只需要仰头就能看到最高峰上的那座宫殿。”
“每到夏季,冰川外围的冰雪会融化,土壤中会长出一种黑色的花。花朵极为妖娆,色如黑墨,花蕊却是如血液一般殷红的颜色,我们那里的人,将它叫做惊鸿花。”
“惊鸿花是我们冰川雪原的圣花,任何人都不能摘取。它每年夏季盛开,所有花蕊都朝着大冰宫的方向,所以它又叫朝圣花...”
韩淼与韩诤听得入迷,仿佛是在听一本玄幻世界的小说。只有韩珺始终没有说话,盯着宴清修的眼神也非常的复杂。
旅途遥远,途中韩诤跟韩淼靠在一起睡着了。宴清修打开一床薄毯子盖在他们的身上,这才起身去接开水。
韩珺将韩淼的手提包拿上,防止被人盗窃,她尾随宴清修去了开水区。
前往西宁的旅客并不多,开水区只有宴清修一个人。宴清修拧开保温杯,专心接开水。攫欝攫
知道韩珺来到了自己的身旁,宴清修也没抬头,只是说:“你想问什么?”
韩珺盯着冒着热气的开水,肯定地说道:“你知道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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