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
以后,他扫地的时候……身边随时有可能飘着一位他看不见的少奶奶??
不怪他胡思乱想,事实上,很多人的疑惑和他是一样的。
再没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婚事有违定理,更何况方府的下人多多少少都接受过一些基础的教育,即使张罗这种事的是主人家,他们背地里也早就议论了好几遍,不知道在生意场上精明能干的方老爷怎么会听信大师的建议,办这种有损阴德的事。
推演者们,就是在各处的议论声中,回过了神。
虞幸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屋子的屋了祀的特点,也不如亲眼看着感触深。
祀这个情况,如果放在纯扮演类推演里,简直是作弊器一样的存在嘛……
虞幸思考了一下,觉得祀的能力十分好用,就比他自己的差一点点。
哎,看来有机会要私下里和祀交流一下感情了……但是他怎么记得,在风故兰庭的时候,祀好像……是个男人呢?
虽然没接触过,但是他好像有点印象啊,真的是个男人吧?
男人扮演小梦,还能扮演得这么好,真是太辛苦了。
虞幸一边感叹,一边在面上露出了一种,十分微妙的神色。
他嘴角带笑,离开了热热闹闹的宴席场所。
婚礼宴席是在第二进院子里办的,这里空间最大,能放得下所有桌子,而他能猜得到,最重要的情节,正在最熟悉的第五进院子里发生。
趁着府里的人集中在一块儿,虞幸轻易地从院子外的花园里穿到了第四进院子,然后,看见了满满当当的红色绸缎。
第五进院子中拉了很多根绳子,在两米多高的位置悬挂着,绳子上铺着一条条一米多宽的红绸,飘飘忽忽的,一直垂落到地面,随着风晃荡。
一个人若是站在红绸阵之中,就会处于一个隐约看得见身影,但很难被找出位置的状态。
简直是鬼怪出没的最佳场所,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随时出现一个鬼影,还不好防范。
虞幸挑了挑眉,伸出一跟手指,在红色绸缎上拂过。
柔软,光滑,一看就是上好的绸缎,此时竟然用来为一场白事婚礼做装饰,可见方府到底有多富贵。
“还是比以前的虞家差一点……”虞幸提起这茬儿心情平静,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他十分客观地在心里对比了一下,得出一个结论——
这儿的大师比现实中的伶人弱多了。
虞家的各项指标都比方府强,无论是财力还是权力,亦或者开放性和包容性,还有当家人的经商能力,虞家肯定比方府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唯一无法对比的是,虞幸所在的年代要比这场推演中的年代背景靠后一些,虞家倒是个老牌家族,可他有记忆的时候,虞家已经开始顺应时代进行革新了。
伶人花了比大师少得多的时间,毁掉了一整个虞家。
而大师暗中搞事多年,只为了一场仪式,多半还失败了。
一个字,菜!
虞幸走近红绸阵中,绸缎被风吹起,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窒息感。
所有的绸缎都在动,反而掩盖了虞幸的走动,他侧耳倾听,勉强能在断断续续的唢呐声里听到另一种声音。
那是人声,有谁在说话。
第五进院子的房间和之前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分隔开的屋子被一一打通,最终将一侧屋子串成了一个巨大的……婚礼礼堂。
门关着,红灯笼在屋檐上挂着,天色越来越阴,灯笼也越来越亮。
虞幸没有着急上前,他缓步向建筑走过去,顺便透过绸缎之间的空隙,凝望了一会儿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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