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木剑朝着凉京冲了过去,瞧着凉京不过半大的孩子,身体又如此单薄,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想着定要把他打到跪地求饶不可。
高个卯足了劲一剑朝凉京头上劈去,凉京脚下一滑侧身躲过来剑,高个用力过急收势不住踉跄朝前几步,却把脑袋送到人家身前,只听清脆“啪”的一声,高个脸上瞬间肿起个小手印。
凉京毫不留情,一手扯过高个头发,一手“啪啪啪”朝着他腮帮子招呼,又拿脚猛踹高个肚子,仍不解恨,随手夺回木剑噼里啪啦朝高个身上一通乱砍,高个哪里想到眼前弱不禁风的少年有如此身手,双手抱头“啊..哎哟..啊”疼的直叫唤,凉京打了半天又拿膝盖朝他脸上狠磕两下这才撒了手将高个甩了出去。
凉京弯腰气喘,朝李园摆手道:“园姐,你快过来!”
李园虽少了束缚,却见她目光呆滞,眼珠一动不动死死盯着院内一方,对凉京的叫喊置若罔闻。
凉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李安蜷缩着身子侧在一堆血迹旁边,顿觉不妙,惊道:“李大伯,这...这是..怎么了?”
李园缓缓转过头来,泪流满面似是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蓦然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哭道:“凉京,爹爹死啦!爹爹..他..他被打死啦!啊...啊啊...!”
凉京心中惊乱,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李园哭的伤心,心中跟着难过只想把她抱在怀里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番,急忙朝着李园奔去。
靳谊向来瞧不起苟且之事,高个挨打时亦是冷眼旁观,这时见凉京跑来自知无法再坐视不理,踏出一步挡在路中,道:“小子莫管闲事,免得引火上身!”
凉京被堵了去路,不耐烦挥拳道:“滚开!”谁知手腕一紧似被铁钳钳住一般,如何挣扎都不得挣脱,凉京又惊又怒,急的连抓带咬又拿脚狠踹靳谊腰眼,仿佛踢到铁板只硌的脚趾生疼却不见那人移动半步。
“操你奶奶个胖冬瓜,刀疤脸丑八怪,抓着你爷爷这么亲是怕老子不认你个龟孙了么?”凉京手脚占不到便宜,只能嘴上出气,怎么难听怎么来,怎么恶毒怎么骂。
靳谊最恨别人拿自己刀疤做文章,又听凉京从自己祖上十八代骂到妻女子孙,甚至街坊邻居都不放过,气的七窍生烟,咬牙道:“小杂碎作死!”一掌拍到凉京胸上。
凉京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院内的石桌上,又翻滚了几圈刚好停在高个身旁。
凉京捂着胸口疼的叫不出声来,也不知肋骨断了几根。
高个本就受了些皮肉伤,早就挣扎着站了起来,见凉京躺在一侧不知死活,心想你小子也有今天,恶狠狠的朝凉京脸上连踹三脚,啐了一口道:“妈的,弄死你个杂碎!”
说完又一瘸一拐朝着李园走去,心中埋怨靳谊早不出手,偷瞧靳谊一眼故意重重哼了一声。靳谊假装没听到,淡淡道:“再耽搁下去怕又出事端,我看咱还是尽早赶路要紧!”
高个本就心生怨气,没好气道:“靳谊,平日里我高东成依你顺你是看你为人仗义不曾欺我,可莫要以为我怕了你,你可知我亲舅舅是谁,那可是纪氏一家,是护龙家族!”
高东成越说情绪越失控,凑到靳谊眼前一指自己肿成猪头的脸喊道:“赶路?赶什么路,我这样还怎么赶路,还怎么见人?”又一指道瘫倒在地的李园道:“老子今晚就要住这,就要这小娘们伺候,你若看着碍眼就赶紧滚吧!”
靳谊也不动怒,后退一步道:“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一步,高大人安心在此修养。”说完不等高东成答话,提气迈了几步便没了踪影。
高东成本是气话,见靳谊真的一走了之也是心里发怵,本想追奔出去又舍不得身边的美人,瞧得李园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色心壮胆,意图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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