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童用手将额前乱发搂了搂,脸上露出和了这年纪颇不相称的狠厉之色,随后,咬了咬牙,一字一顿了说道:
“现在,轮到爷爷收拾你了!”
说完,手中千藤向前一抖,那片片绿叶仿如新生一般,随风伸展,一片片翠绿滴,便如新雨初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猴王见状,亦不甘示弱,右手握住长棍用力一顿,地面晃了晃,有一道细小的裂纹直伸向那孩童脚下。
随时,长棍拔地而起,呼啸着飞上半空,片刻,又倒飞而回,猴王伸手接过,棍尾一点,黑影疾闪,便朝孩童面门打去。
孩童这回却不再闪躲,千藤如影随形,绿光闪闪间,如巨蟒扑食般缠了过去,一下便将那黑棍缠住,随后形一跃,却是踩着那棍子,朝猴王扑来。
猴王见状,长棍疾抖,将那孩童甩开,不过那孩子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法,便像是沾那棍子上一般,随着起落,片刻,那千藤便悄无声息地绞了过来,直直地一鞭,打在猴王上。
妖猴皮较寻常猴类自然要厚实得多,受此一击,虽说吃痛,倒也影响不大,只见其拳出如风,却是不退反进,直直地朝那正扑来的孩童一拳打去。
孩童仗着法灵活,双脚在那棍子一绞,躲了过去,随后便像秋千一般,一晃而去,双手成爪,便朝那猴王头道。
“就看那孩子如何应对了!”苏迈闻之,也觉有理,那猴王虽然如此施为,应有其法。
那孩童未觉猴王有些一举,闻得那吼叫声,只觉头昏脑涨,纷乱如麻,口如被大石压住,一时间,怔在当地,如醉酒一般,摇摇晃晃。
猴王见孩童被自己吼声震住,更是得意,前鼓动不止,吼声更浓,声浪如波涛涌过,一声重过一声,那孩童看去更是难受,似乎站立不稳,已然有些东倒西歪。
“怎么样,看来那孩童似乎有些不支啊?”花相容见状,颇为得意地道。
“不然,兵法有云:示之以弱,击之以强,你又焉知那孩童不是敌之计?”苏迈仔
细观察片刻,闻得花相容之言,反倒不那么担心了。
“莫非,你以为他还有后招?”花相容饶有兴致地问道。
“但且看着!”苏迈神秘一笑,悠悠说道。
花相容见苏迈这副神,知其不似虚言,忙也打起精神,朝那孩童看去。
半晌,就在那猴王的吼声上下气相接之时,先前看去精神萎靡的孩童却突然转醒过来,刹那间形以一化为二,千藤带起漫天绿意,席卷而至,“啪”地一声,着实地抽在了猴王上。
猴王受此一击,粗壮的形倒飞而起,随后砰地一声,落在那谷口之中,全如寒冰及体,在这阳光之下,脸上却诡异地涌起了层层白霜。
“这孩童城府颇深啊!”花相容见状,莫来由地叹了一句,先前他还真没看出来,这孩童果然施了敌之策,故意装作不支,引那猴王剩胜追击,却在他气息不继之时,痛下杀手。
“胜负已定了!”苏迈望见场中景,笑着说道。
“未必!”花相容似乎不以为然,随口说道,左手却按在地上,掐了个奇怪的法诀。
那原来被打伤的猴王,拍了拍,突然一蹦而起,面色狰狞,双眼血红,不管不顾地朝那孩童又冲了过去。
孩童见其疯魔一般冲来,亦甚觉奇怪,这猴王平时里虽好大喜功,颇讲场面,但却亦非无脑之兽,故而自己前来,也未想过生死之搏,不过是想争点地盘而已,未料到今他却像是换个脑子一般,和往里截然不同。
先前本来谈判已近尾声,双方各退了一步,打算就此作罢,不料它竟然毫无征兆地发难,得自己不得已应战。
此刻,本是胜负已分,它又像疯了一般冲过来,看那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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