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宁可死在里面，也不愿意出来的。”</p>

    九灵元圣长叹道：“当年的死去的人与妖，每一个皆有万夫不当之勇，他们的价值何止这区区八十一城，但他们都死了啊，若我们不继续做，那他们的死将毫无意义，我们也将失去未来……”</p>

    小猴子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反驳，它是天下最坚硬的神棒，但无人握住时，却有一颗柔软的心。</p>

    “不必安慰自己。”白泽看着九灵元圣，道：“当年的逆天者，究其根本，还是因为看到了仙廷的丑恶白骨，所以愤然握剑，为自己开辟生路。他们不一样，他们只是八十一城的生民，虽然某种意义上，他们是钳制圣人之仁的手段，但他们自己什么也不知道。”</p>

    “对的！”小猴子连连点头，这真是它想要表达，却不知如何组织言语的话。</p>

    但白泽很快又说：“所以我们是恶魔啊。如果勇士不能驱逐黑暗，那就由恶魔来吧……那就，由我们来吧。”</p>

    小猴子仰起头，张了张口，涩声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p>

    两头狮子皆没有说话。</p>

    过了一会儿，九灵元圣才道：“刚刚飞过去的，是你的小师弟吗？”</p>

    “嗯。”白泽点头。</p>

    “他对你说了什么？”九灵元圣问。</p>

    白泽沉默半晌，道：“他说，不可。”</p>

    ……</p>

    白银之剑继续向前。</p>

    更前方，便没有什么多余的景致了，目光所及除了城池便是荒芜山脉。</p>

    三天之后。</p>

    十一月十二日。</p>

    神画楼的影在眼前掠过，一袭红衣的三师兄立在高楼上，身影清瘦。</p>

    除非真正的大事，不然他很少擅离神画楼。</p>

    神画楼所掌管的，是三千至四千年的那段历史。</p>

    “三师兄。”</p>

    宁长久在神画楼前停下了剑。</p>

    姬玄看着他，开门见山道：“柯问舟就在古煌。”</p>

    宁长久问：“他有何异动吗？”</p>

    姬玄道：“他白日里不见踪影，晚上则会在古煌流荡，行为举止像是……鬼。”</p>

    宁长久问：“那古煌中有什么隐秘吗？”</p>

    姬玄道：“我曾探查过，古煌深处或许埋着烛龙尸骨……但最多也只是尸骨，并无更多的秘密了。”</p>

    “那……”宁长久想了想，道：“柯问舟此刻的境界呢？”</p>

    姬玄道：“我对他出过剑。”&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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