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拖到马前跪下。比干道:
“看你皓头白发,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打死?人命关天,岂容恶党;勘问明白。”
子牙诉道:
“老爷在上,容姜尚禀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见妖气贯於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在辇毂之下,感当今皇上水士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意。此女实是妖怪,怎敢为非,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
傍边众人齐齐跪下:
“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利语巧言,遮掩狡诈,蔽惑老爷。众人经目,明明欺骗不从,逞凶打死。老爷若听他言,可怜女子含冤,百姓负屈。”
比干见众口难辨,又见子牙拿住熬人手不放;比干问道:
“姜尚那妇人已死,为何不放他手,这是何说?”
子牙答道:
“小人若放他手,妖精去了,何以为证?”
比干闻言,吩咐众民:
“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使知明白。”
众民围住子牙,子牙拖着妖精往午门来。比干至摘星楼候旨,帝辛宣此干见,比干进内俯伏启奏。王道:“朕无旨意,卿有何奏章?”
比干奏道:
“臣过南门,有一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术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石砚打死。众民不服,齐言术士爱女子美色,欲*,而那女子不从,便行凶将女子打死。臣据术士之言,亦是有理;然众人之言,又是经目可证,臣请陛下旨意定夺。”
妲己在后面听见比干奏此事,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道:
“妹妹啊!你回巢穴去便罢了,算什么命?今遇恶人,我必定与你报仇。”
妲己出见帝辛道:
“妾身奏闻陛下!亚相所奏,真假难辨;主上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妾身一看,便知端的。”
帝辛道:
“御妻之言是也。”
便下令传旨:
“命术士将女子拖於摘星楼见驾。”
旨意一出,子牙将妖精拖至摘星楼,子牙俯伏阶下,右手摺住妖精不放。 帝辛在九曲雕栏之外,问道:
“阶下俯伏何人?”
子牙道:
“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因尚住居都城南门,卖卜度日;不意妖氛作怪,来惑小民,被尚看破天机,除妖精,别无他意。姜尚一则感皇上天地覆载之恩,报师传秘授不虚之德。”
王道:
“朕看此女,乃是人像,并非妖精,若是妖精,何无破绽?”
子牙道:
“陛下若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此妖精,原形自现。”
天子传旨,搬运柴薪至于楼下,子牙将妖精顶上,用符印镇住原形;子牙方放了手,把女子衣服解开,前心用符,後心用印镇住妖精四肢,拖上柴薪,放起火来。但见好火:浓烟笼地角,黑雾锁天涯;积风生烈焰,赤火冒红霞。风乃火之师,火乃风之帅;风仗火行凶,人以风为害。滔滔烈火,无风不能成形;荡荡狂风,无火焉能取胜?风随火势,须臾时燎彻天关;火趁风威,顷刻间烧间地户。金蛇串,难逃火炙之殃;烈焰围身,大难飞来怎躲?好似老君扳倒炼丹炉,一块火光连地滚。
子牙用火炼妖精,烧炼两个时辰,上下浑身,不曾烧枯了些儿。帝辛问亚相比干道;
“朕观烈火焚烧两个时辰,浑身也不焦烂,真乃妖怪!”
比干奏道:
“若看此事,姜尚亦是奇人。但不知此妖终是何物作怪。”
帝辛点头称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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