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州点了下头说道：“念你们表现尚可，先留你们一命。”</p>

    智文子心中一喜，说道：</p>

    “老先生，您不如就收了我们吧？我保证尽心尽力，忠心耿耿，为魔天阁效力！”</p>

    陆州说道：“莫说是你，就算是秦帝现在跪下来求老夫，也未必入得了魔天阁。你能背叛晋国，背叛秦帝，何来的忠诚？”</p>

    智文子无言以对。</p>

    三姓家奴而已，这样的人，已经被证实了人品和忠诚有问题，谁敢用？</p>

    想不白的是，秦帝如此人物，为何会留这两人在身边？</p>

    “嗬……tui！”</p>

    “……”</p>

    “押下去。”陆州下令。</p>

    “等一下！”</p>

    智文子举起手。</p>

    陆州觉得智文子还有什么内情没说，于是道：“讲。”</p>

    智文子咽了下口水，说道：“我想再跟老先生谈一个条件……别别动手，我知道我没条件的资格谈判。我只想求生，就算你们杀了我，也得到不了什么，不对吗？”</p>

    明世因刚想要破口大骂，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p>

    陆州抬手挡住了他，说道：“老夫便给你一个机会，如果说不出有价值的东西，即便说了，你们也难逃一劫。”</p>

    智文子左右看了看，又看向明世因，说道：“让他回避！”</p>

    “……”</p>

    还真来劲了。</p>

    “退下。”陆州说道。</p>

    “好咧！徒儿遵命，师父需要我的时候尽管吩咐，我立马过来！”明世因退到众人面前。</p>

    智文子刻意压制气息，传音道：“我记得有一次，入宫面见陛下时，他正在沐浴更衣……那一次，我闻到了……孟府的味道。”</p>

    孟府的味道？</p>

    陆州疑惑不解，给他一个继续说下去的眼神。</p>

    智文子说道：“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味道，有鲜血的味道，有杀戮的味道。可惜的是，那种味道只持续了几个呼吸，便消失不见。”</p>

    “你是说，秦帝杀了孟府所有人？”</p>

    结合秦帝沐浴更衣来看，极有可能是在洗澡清理血迹。</p>

    智文子摇头道：</p>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但后来陛下直接召见。我进去以后，并未发现异常。”</p>

    陆州道：“你的嗅觉有何特长？”</p>

    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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