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是在质疑无数先贤总结下来的理论。”</p>

    “他好像很有把握。”</p>

    “听听他有什么高见。”</p>

    “好。”</p>

    明世因拍了下额头，露出一副服了的表情。</p>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推理活动，直接告诉他结果，比这种无聊的过程舒服得多。</p>

    司无涯笑道：</p>

    “除了未知之地，那么请问……太虚在哪？”</p>

    “这……”</p>

    孙木支支吾吾，“当然是在未知之地，未知之地那么广阔，应该就在核心之地。”</p>

    司无涯说道：</p>

    “假设太虚就在未知之地深处，一，这里环境恶劣，终年不见阳光，太虚中人能忍受？二，即便未知之地很大，人类强者至今为止为什么没碰见过？”</p>

    “你是在质疑先贤们留下的论证？你一个人比无数先贤还要厉害？”孙木问道。</p>

    “有质疑才有进步……人多留下的东西不一定正确。否则……为何至今为止没搞清楚天地桎梏的秘密和原因？”</p>

    孙木：“……”</p>

    “孙哥，他在杠你。”X4。</p>

    孙木反驳道：</p>

    “一，也许主宰太虚的是凶兽也未可知，人类不喜欢的环境不代表凶兽不喜欢；二，至今为止碰到太虚的修行者，都被抓走了，当然没人见过。”</p>

    司无涯自信地道：</p>

    “主宰太虚也许有凶兽，但也一定会有人类；白塔塔主蓝羲和，便是平衡者之一。”</p>

    孙木哑口无言。</p>

    詹金、单火、苏水，柳土：“……”</p>

    养生殿中陷入了短暂的安静。</p>

    司无涯之所以相信自己的推论，一方面是因为他研究的时间太久了，自信占了很大的成分，最关键的是师父给的那张羊皮古图。他在天武院，试图用火炼化，用锻造熔炉炙烤，用元气罡气破坏，试图解开羊皮古图的秘密，却发现丝毫不能损毁古图，每隔一段时间，羊皮古图便会展现一部分图画。</p>

    他所画的绝大部分，都是在羊皮古图的基础上推断而来。</p>

    “说得好！”</p>

    萧云和拍手鼓掌，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笑着道，“抬杠使人进步。”</p>

    “抬杠也浪费时间。”明世因抬杠道。</p>

    “……”</p>

    萧云和笑着道，“想知道太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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