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再是崇拜而胆怯,却总是充满愧疚。”江景烨嗤笑,“谁要他愧疚,明明和他没有关系……”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集装箱外有虫鸣声,却不是夏季时此起彼伏的叫嚣,秋意渐浓,连虫鸣听起来也格外孤单。
“我妈,不是自杀的。”
若不是因为当事人是江景白和张韵染,也许在陆胜男看来,这不过是一场豪门里小三和原配的恩怨情仇,看看戏就算了。可是,张韵染是她帮着打理后事的,江景白是她喜欢了多年的人……
“所以,其实你后悔了?”陆胜男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却知道,肯定不算太和善。
她想起那晚江景白在她房,一遍遍翻着张韵染的遗时脸上哀而不伤的沉痛,心里阵阵发紧。
“我只是错了一步,却是步步错。”江景烨扯了个笑,黑暗里,从集装箱外浸进来的光落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而现在,我能做的,大概只是让那些错,变得有意义。”
“我听不懂。”
“你不用懂,可是,现在能帮景白的,也只有你了。”
陆胜男嘴里发苦:“我……”
“嘘!”江景烨忽然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说,“有人来了。”
陆胜男的身子瞬间绷紧,江景烨放开她,指了指外面:“别怕,他们看不见。你看。”
江景烨的平静和淡定让陆胜男起伏的情绪平复了不少,陆胜男支好望远镜,抱着一副大不了就是横尸荒野的心态,那一瞬间她竟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初遇赵恒之那晚,满目疮痍的鲜血淋漓的场面来。
第一个看见的,却是不羁而严肃的段墨。有多久没看见他了?好似出院那天之后,她就没见过他。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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