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那包裹,里面沉甸甸的定是银子
“侯爷善举,小的必帮侯爷完成心愿”
一说完,那兵卫给左边的使了个眼色,自己便抓了包裹朝里跑去。
一旦这种病疫出现,总有周围好心人送钱送粮,所以,这些兵卫是习惯了的,而这些东西也是要交由里面的主事儿,登记在册,再根据需求发放。
由于那兵卫进去,这边便有了一个缺口。
颜尤夜便能更好看见秦墨。
好久不见,她似乎更见风姿,不对,她以前便是这样,现在只是更凌人了些罢了。
当初是他负她,虽然舍不得,虽然歉疚,但只能这样。
秦墨将那些药材淘洗了,大夫说这药可以多煎几次。
秦墨拿着东西朝栅栏另一边去了。
而颜尤夜死死望着那方向。
对不起,到底是他负了她。
秦墨是不想看见那双眼的,那眼里的郁郁,她从不原谅辜负她的人。
哪怕那个人她曾动过心。
接连十来天,瘟疫并没有减弱,反而疫病者越来越多。
治疗疫病的药方朝廷太医署并没有拿出。
有几个地方,已经撤了里面的救治人员,直接封锁,当官兵守在外,一个人不许进。
秦墨这区域内,还有大夫,医师走动,可是,那尸体依然是一天数架抬出去。
而连续熬了三天的秦墨,脸色蜡黄,开始咳嗽。
小桃端了药过来,面带心疼,拍着秦墨的背
“看吧,叫你没日没夜的不心疼自己。”
秦墨喝了药,说了几声‘不关事儿’之后,便回马车里躺着休息。
然而,这一次,病却似山雨欲来风满楼,加重了。
第二天连忙回府。
然则,也没有好转。
除了咳嗽,人便开始发高烧,呓语。
赫连璧来时,已经下午。
“王爷,您不能进去,里面太医诊断,国公大人很可能是感染了疫病…”
赫连璧站在门前,脸色忽的苍白。
然则,国公府的兵卫并没有拦住他。
几步便垮了进来,入了内室…
床边垂下的一挂珠帘,一弯玉手在外,李太医在床前诊治。
他已经把了半个时辰的脉,也并不能完全确定病情,而且,国公大人的身份,疫病也不能轻易确认。
谁都知道,凡若得了疫病,哪怕是国公大人,也只能尊皇令隔离开来。
赫连璧进入后,自然是询问太医,而太医最终也只能站起,遥遥头。
不说是什么病。
只留了一记方子调养。
小桃在床前拿帕子抹着泪。
被赫连璧不耐的斜视了眼,屋里只有他们三个,小桃识趣的便退下。
赫连璧的手轻轻抚到秦墨脸上。
眼眸带着痴迷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他能感觉因为发烧,她的呼吸带热,脸蛋也微红。
无论如何,发了高烧的人,只要能退烧,大多便是无碍的…。
*
一个时辰后,小桃端了热热的汤药进来。
“王爷…”
“你退下。”
赫连璧沉冷的声。
小桃看了眼,将药碗搁在床前的小几上,便退下…
“你去守好外面。”
已经走到半路的小桃,懵然的回头,不解,然后出去,却听话的将门死死扣上,人站在外面。
赫连璧看秦墨紧闭的双眼,越来越如醺的红色脸蛋。
不能这样下去。
他将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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