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既是有砍刀,你就去砍几根竹竿子下来,我且叫你编制的手法,那些方法我都记得,别人未必比我识得方法,这我不外传,就传给你,你学这一式半招来,自己熟悉着做,以后,每逢赶集日,拿到乡镇上,县城里来卖,我也给你出个一子半子的买个固定的摊位,每一场得个几十钱,百钱的,不仅能补贴家用,家里还有一个姨妈。她才进婆家两年就被休了回来,你总不可能就让她在家待一辈子吧——!”
“她总还是得另找一户人家嫁了吧,届时,这嫁妆什么的,长兄为父,现在外祖父年老,这责任你可是不背着,到底那角色也要像个父亲——!”
秦墨说了一大长串话,便又说的有理有节。
两个人都站在风里,秦墨的脸被风刮的苍白,却还一副急色…
这二舅舅整个人便沉默得很。
“哎,你这个人…!”
秦墨硬是想不到,她左劝右劝,这人却是一桩木头。
到底最后也不给她个回应。
最后,还是站在后面的那二舅母看不下去了。
也“哎”了一声,然后连拖带拽的将这二舅舅拉下去。
“你啊,我看这事儿不亏,你就答应了吧,这大侄女说的对,现在这关头,哪里不是用钱的,还好大侄女知道这找钱的法子,又肯关照我们,你还犹豫什么…!”
“要是真得如大侄女刚才说的,一场能赚个几十百来钱,那不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以后这个家,也再不用那么辛苦的维持了。!”
这媳妇便将这男人一顿好说。
男人期期艾艾,半晌还是转过头来挠脑袋。
最后又看秦墨道。
“可是我就是一个粗人,笨呐,怕是学不会。!”
“你哪里仅仅只是粗人,你还懒,不想学。!”这二舅母就当着众人的面,一手指戳到这男人的头上,讲的气急败坏。
“学学。我学还不行么…!”
此刻,被二舅母戳了脑袋的二舅舅才完全妥协了…
秦墨也不赶紧要吃饭,首先是邀了这二舅舅一路前行…
随后到不远处的竹林,便将那竹子砍了,剔了枝叶。
拖了几根回来。
随后仍在那院子的泥地上。
将竹子剖开,然后分两半,去掉里面的內瓤。
然后将那竹篾划开成粗的细的条…
随后秦墨便开始一根根的抽出来,先用粗的,扎底儿。
随后才一个样式一个样式的,编制,又看向那旁边,让那二舅舅照着做。
一举一动,一止一举。
从中午,一个手法一个手法的教,果然这男人是笨,一个动作要教几遍。
等到饭都冷了,秦墨也没顾得上吃。
便一直到了落日。
才马虎会编了筲箕,簸箕之类的小件。
因为这些东西手法是一样,举一反三…
赤水村那些人,当初在秦墨这里学的那些,到底也学艺不精。
偷学总会令人不齿。
所以那些偷学了然后也偷偷拿出去卖的人。
到底也没坚持多久。
品种单一,而且手法不纯熟。
很多东西,列入收尾穿线,秦墨都没有很细致的教他们。
到底不如今日教自家舅舅这样,倾囊相授。
只是看在自己今日教的这样用心的份上,多学些进去,然后能把这东西编制好,用这手艺能养活这个家。
虽然这东西看似没有芦荟胶这些东西这么玄乎和不常见,但是对于这个朝代的编制手艺来说,就这个手艺,如果能学的好,又卖力的叫卖,让这家子糊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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