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久。
“你们就怎么的那么相信那个金子?”
“金子像我们展示过,一个本已经死掉的狗,他就真的生生的让那狗在我们的眼前复活了。”
“那是阴毒的厉害的道术,你们只看到的是那条狗死而复生了,其实不知道的是,在那条狗死之前,金子早就附了阳气在那条狗身上,阳气采集的自然就是同等生物的。也就是说拿一条狗的命换了另一条狗的命。狗在你我的心中都算不得什么,而若想要人死而复生,可就是要拿人命来换了,而且并不是等价交换。”
风十八说到这里,我好像是明白了。
老张的妻女如果可以一直正常的生活下去的话,就需要拿人命给她们两个人续阳气,那个女孩还有老张正好两条人命,而老张的妻女两人也正好两条人命。
可是,不是说,不能够等价交换吗?
老张的妻女想要活下去,还需要更多人的人命。
就在此时,门锁的声音又而的响动了起来,一个夹带着酸气,阴森的很声音冒了出声,“再加上你们两个,刚刚好又能够给我的老婆和孩子续上几年的命。况且又有个道士,阳气足的很,至少七八年不需要发愁从哪里找人命来换了。”
进门而来的那个人,想必就是金子了。
看着他的一副模样,实属是丑陋的很呐,怪不得这癞蛤蟆用人命换人命的招数也要得到老张的老婆那样的美人。
“崂小侄,我们可是有些年头不见了啊,记得你的满月酒,我这个做叔叔的还去吃过呢。”
侄子?叔叔?
风十八莫不是又在骗我,他本就和这个金子相熟的很,故意的找一些胡乱的搭不上腔的话来懵糊我这个脑子并不是怎么转圈的人。
“我和你可不是什么叔侄,我们崂家祖祖辈辈的都是人身,并和牲口之物没有什么瓜葛。要说我小时候确实是养过一条小黄狗的,非让我于那黄狗论辈分的话,牲口叫我一声叔叔才是。嘿嘿。也是巧啊。你叫金子,它是黄狗。莫非你们才是一家子。”
听着风十八这样的对金子的羞辱,我的心也算得上是塌下来了。
“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愣生生的就是把自己的眼睛都给舍掉了。”金子直接的避开风十八对他的羞辱之言,而是从另一个方面像风十八开刀了过去。
我这么的听着,心里面也不禁的疼了一番,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嘴里面也是发苦发的厉害。
对于风十八失去眼睛的这件事情上,我本就没有任何的得以开口的资本。
“你不也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做了这种有违天地伦常的事情。”风十八自己也反倒是一点都不避讳什么,同样的也是直截了当的戳向了那金子的痛楚。“从三年前,她们母女刚刚死掉之时,你就应该用同样两个死人来为她们祭奠阳气的,可是你没有。你用着东拼西凑的邪术和阳气为她们母女两人续了三年的命,即便你这次一次性了杀了两个人,那两个人的阳气也是不足以让她们继续的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的。这样的真相,不知道,你有没有告知你的红颜知己呢?”
红颜知己指的自然是老张的老婆。
“你专切掉了老张的命根子,就是想要通过那里多多的得到一些阳气罢了。即便能够多得到的那部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但你都不曾放过。”风十八说到这里,重新的将话头对转着老张的妻女,“过了今夜,想必你们想要见到明天的太阳,都难上加难了。魂飞魄散这四个字,不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听说过。”
贝贝从妈***臂弯里面抽出来了一只手,抬手附在了金子的小臂上,开口的声音都颤栗出了破音,“金子叔,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和妈妈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真的要死了?”风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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