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个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一再表示不会出去泄密。
剩下的几人念书时就与葛先生感情较好,这些年也一直有着,所以对于老师的吩咐义不容辞。
事情说起来也简单,葛先生自己不方便上朝说明雀儿的身份,只好由他们几个同门来证明雀儿是葛先生徒孙一事。
如此这般商议一番,达成了同意的口径,各自裹紧大氅急匆匆各回各家了。
只有王若东有些不满,扯着张可治的袖子说:“为什么老师找你而不是找我,老师他太偏心了!不行,你要带我去拜见老师!”
张可治收回自己的袖子,笑道:“只要你把事情做漂亮了,老师肯定会赏你糖吃。”
王若东老脸一红,他读书的时候定性不佳,又嗜甜如命,老师就拿糖**着他,背一篇文章给一颗糖吃,做一篇策论就赏一道甜口的菜吃。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孙子都有了还被人翻出来,真是没脸见人了。
翌日早朝,谢允再次提及选立皇后一事来,长篇大论下来,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要么娶商芯竹,要么从世家贵族中选出一个来。
周彦煜听得昏昏欲睡,恨不得让他马上闭嘴。
“陛下,一国之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作的,陆女官虽然深得圣心,但毕竟出身小门小户,担不起大任。”
“谁说陆女官出身小门小户的?”王若东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站出来说:“大将军难道不知?”
“不知什么?”谢允反问。
王若东一笑,说道:“陆女官的外祖父叫陆俊山,是华阳书院的山长,更是我恩师的学生,这难道也算小门小户?”众所周知,他是葛先生的学生。
谢允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猛地盯住王若东,眼光里带着阴翳,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若东好笑,说:“陆俊山是我的师兄,我自然是从我恩师那里知道的。”
见他没有燕泓良,谢允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既然是葛先生的徒孙,做一个妃子还是够资格的。”
他的此番话立即就惹恼了王若东,只见他冷笑一声,说道:“贵有很多种,尊贵是贵,富贵是贵,难道清贵就不是贵?连先帝都夸赞我恩师,怎么到了谢大将军嘴里,我恩师就是个乡野的教书先生,上不得台面了?”
谢允眯着眼睛,思索着王若东话里的意思,这是想要将他放在全天下读书人的对立面了,用余光瞥了一眼座上的皇帝,不知道他是有意为之,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见场面冷了下来,周彦煜才开口道:“葛先生教养出来的,必定是这天下最为出色的女子,如此,立后一事就这么定了,高大人!”
高松急忙出列,“微臣在。”
“你即可着手大婚之事,婚期就定在明天五月吧。”
高松颇为为难,偷偷瞄了一眼谢允。
而谢允说:“陛下大婚是全天下的大事,关乎着国家命脉盛衰,不如先让高大人合合八字,大婚的日子也要选个黄道吉日,急不得。”
之前还说要抓紧呢,现在又说急不得。
不过如今周彦煜心情好,也不在乎他说什么,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什么!那个贱种还活着?”谢静淑惊叫一声,随机脸色变得煞白。
“你还是毛毛躁躁的性子,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不是还有为父在嘛。”谢允忍不住斥责一惊一乍的女儿。
谢静淑心说,你真要是有办法,就不会让那个小贱种活着,还让坐上皇后的位置,说不得在后宫还要压她女儿一头,这让她如何能忍得!
“父亲,千万不能让她做了皇后,不然让如意怎么办?”
“如意是太后,礼法上是她的皇婶,她要苛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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