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飘进来了。”雪晴吩咐到。
“我晓得的,这就到王府外边烧了它。”雪涧出了门,就让小丫头准备一个火盆,两个人一个抱衣服一个拿着火盆,跑到王府后门,看着那堆衣服烧成灰烬才回来。
刑房中,已经有人毫无骨气的尿了一裤子。
是真的害怕啊,自从大半夜被押过来,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同伴被拎出去施以重刑,原本觉得自己是硬骨头的,也都乖乖地招了,虽然免不了一死,但死之前不用受此等酷刑不是。
四面墙有三面挂着、靠着 各种刑具,什么竹杖、皮鞭、夹棍、钉板一应俱全,而且还不怕热的放着一个大火盆,火盆里是烧的通红的碳。
周彦煜只稍事休息了一下,就换了一身衣服来了。
衙役殷勤地将擦得干干净净的椅子放在正中间,还贴心的放了一盆冰在他脚下。
被关的歹徒再也不敢轻视这个一笑令人春风拂面的少年王爷了,这哪是春风啊,分明就是一把把刀子,割的人肉疼。
田七耷拉着脑袋,一头乱发披散着,嘴角还残留着鲜血。
“你知道你跟你的同伴有什么不同吗?”周彦煜漫不经心地问。
田七费劲巴拉地抬起头,通过 打绺的头发看到俊朗的王爷阴沉着脸,似乎是刚从地狱出来。
“那好,本王就告诉你,你惹了不该惹得人。”
谁是不该惹的人?自然是他们绑票的人了。
“所以,你要为你的愚蠢付出血的代价。”说完,一招手,身后就出现两个黑衣人,蒙着面看不到相貌,“交给你们了。”
“是。”两个黑衣人摩拳擦掌像田七走去。
田七只觉得浑身冒冷气,仿佛面前的就是黑白无常。
剩下的事情,周彦煜就不管了,他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施施然走了,留下一个如炼狱般的世界。
走出监牢,周彦煜吩咐道:“这事儿谁都不许告诉雀儿,听到没?”
“是,我们不会多嘴的。”
那些普通的衙役的手段如何比得了专门训练过的暗卫,他们的手段可是什么硬骨头都能打折的。
雀儿只睡了两三个时辰就醒了。
“雀儿,怎么不多睡会儿?”芳儿正给廊下的花浇着水。
“睡不着了,其他人呢?”
芳儿放下手中的水壶,说:“雪晴姐姐她们都有自己的差事,雪涧去药房给洛溪拿药去了。”
说到洛溪,雀儿放想起来会来后还没去看过她呢。
“我去看看洛溪,也不知道她现在醒着没有。”
“醒着呢,我跟你一块儿去。”芳儿用水壶里的水洗着手。
雀儿上前接过水壶,让芳儿洗手,“那感情好,都怪我,要不是我,她也不能受伤。”
芳儿是见识过了王爷的雷霆之怒,对于洛溪的事情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到了洛溪的房间,就见小丫头小薇正说笑话给她解闷呢。
见两个人进来,洛溪急忙转过身拉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
“洛溪,我来看你了,你伤到哪里了?现在感觉怎么样?”雀儿关切的问。
洛溪笑道:“没事,就伤到后背了,养两天就好。”
“让我看看。”雀儿说着就要去馅被单。
“别。”小薇按住她的手,说:“洛溪姐姐刚上完药,不能随意动,不然药就蹭掉了。”
雀儿急忙停住手,说:“好,我不懂。”说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洛溪用手帕给她擦擦眼泪,笑道:“你哭什么,是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你有如此一劫,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万死莫赎了,而且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成了他们的刀下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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