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
程朝应了声,兴致勃勃地道“诶,我们到时候趁交接混乱时,去偷白骨花来酿酒吧。”
温长施一口应下,旁边的温若柏小脸却皱起来“不可,地府百年才开出一丛白骨花,你们上次一连偷摘了几十朵,前任冥君早已心生不悦。”
程朝揪了把他的脸“你哥上次拔了他的胡子,他发了半天的火也没把我们怎么样。”
听他语气,似乎对加入地府黑名单这件事毫不感到难过。
温若柏张了张嘴,气的一句话都没说。
三人渐渐走到大道上,石板铺就的路上来来往往不少人,皆穿戴着统一式样的金衣朱冠。像程朝三人还未及冠的小孩,便是金衣朱带。
温长施继续唠叨“诶程朝,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来找你的路上看见了谁阮楚白想不到他竟然”
温若柏狠狠掐了他一下。
温长施痛得龇牙咧嘴,正欲质问温若柏时哑了火。
五步开外,小瞎子背着伞静静走在人群中。
别的少年身边都有一二伙伴,唯独他独来独往,一身金纹白衣又格外显眼,仿佛被隔绝在人群之外。
程朝歪了歪头,原来小瞎子就叫阮楚白。
背后说人坏话被听见,温长施尴尬地安静了一路,直到进了上课的竹舍也没继续说话。
竹舍里还剩许多空位,阮楚白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方圆几米的座位都没人敢坐,同窗都躲瘟疫一样避着他。
温长施找了个三人位,招呼程朝去坐,却见程朝头也不回地走向最后一排,将书放到阮楚白旁边的位置。
程朝想,他这个行为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只是觉得阮楚白很可怜罢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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