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主,而我却是始终没没无闻的无名小卒罢了。”
阿牛听妇人这么说,更感歉疚,喃喃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妇人摇头道:“别在意,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在翠霞派生活了那多年,称呼上的习惯一时很难改过来,也是正常的。
“但以后你最好还是要改口,毕竟你爹爹就是我圣教的前任教主,再按你从前的叫法,未免对他有所不敬了。”
阿牛默默点头,心中却是一片茫然。耳边听到妇人关切的问道:“阿牛,你现在感觉好些了么?阿牛却忽然咦了一声,满脸惊讶不解的望着妇人。
原来,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不晓得在什么时候,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丹田内温暖充盈,浩浩荡荡的流动着一团浑厚无比的热流。
身体的各处经脉穴道里,同样也流淌着一股磅礴柔和的真气,如烟缭雾绕,说不出的舒畅自在。
他下意识的一提丹田直气,却觉得稍一动念,那团热流便意起形生,顺畅欢快的流淌过周身经脉,直令他生出飘然欲飞之感。
更令人惊喜的是,这团热流,较之以前的翠微真气邑强大淳厚了十倍,简直是有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随着直气游走,阿牛的耳目也顿开,变得聪慧敏锐,石室中,每一个角落里任何细微的情景变化,都清晰的反映在心头,灵觉犹如潮水一样朝四周延伸,居然透过厚重的石壁,迳自舒展向更远的空问。
阿牛吓了一大跳,赶紧收敛真气,难以置信的叫道:“怎么会是这样?”
妇人掩饰在轻纱之后的秀颜上,流露出一丝欣慰笑容,轻声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将一枚三长曲折的甬道,却是空无一人,只在两旁的石壁上,插着些火把。阿牛这才知道,自己正置身在地穴之中。
妇人轻车熟路的在纵横交错的甬道之间快步疾行,姿态却依旧保持的从容淡雅,直如闲庭信步。阿牛在后亦步亦趋,惟恐一不小心跟丢了,那可有些麻烦。
一路之上,妇人不断开启各种机关,有时明明甬道尽头已无路可走,但见她不晓得在哪里按了一下,石壁上突然现出一扇暗门,刚可容两人并肩走过。
阿牛心中越发的迷惑,暗自思量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羽教主的灵位,又怎会被放置在这里?”
直到现在,他心底仍然难以将羽翼浓,与自己的亲生爹爹联系在一起。
这并不是说他对羽翼浓存有什么恶感,而是这变化着实来的太突然了一点,令他毫无准备。
走出约莫半盏茶的工夫,妇人在两扇紧闭的石门前停住脚步,回转身道:“就是这里了。”
借着火把的光亮,阿牛看清石门上方的岩壁上,被人银钩铁划的镌刻了“凌天阁”三个朱红大字。
或许是年深日久,字面上的光泽颇为黯淡。可扑面而来,仍可让人感受到,笔划中蕴藏的无限豪放飞扬之气。
妇人并不着急打开石门的机关,微笑道:“阿牛,你一定是在奇怪,自己一觉醒来,怎会莫名其妙的到了这儿?而这甬道纵横、石室林立的地下宫阙,又究竟是什么地方?”
她当然明白,阿牛对这些问题恐怕一个也答不上来,因此不等阿牛说话,便继续说道:“前些日子,云林禅寺的无为方丈遭人暗害,死在云梦大泽中。这原本是与圣教毫不相干的事情,可偏偏就有人把它栽赃到本教的头上。
“更蹊跷的是,从无为方丈遗体上残留的痕迹判断,居然都是本教十六绝学中的神功所造成的。”
阿牛曾随师父赶赴云林禅寺为无为大师吊唁,对妇人所说的情况总算也是晓得,闻言点头道:“不错,晚辈也听人说起过,无为大师是被人以‘幽明折月手’等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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