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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子上的事儿？”姚敬忠问。</p>

    “呵呵。”中年没有正面回答：“命令已经下达了，人也出来了，你现在不干，上层领导会认为这是畏战，我们这些人不好交代啊！”</p>

    姚敬忠脸上没有习惯性的笑容，只看着他问道：“执行任务，你去不去？你在不在现场？你开不开枪？”</p>

    中年被怼地怔住。</p>

    “咱们不能因为自己不好交代，就让下面的人硬上去做这个事儿。”姚敬忠伸手敲着桌面说道：“什么是命令？是令的前面，有人命在啊！决策要慎重！”</p>

    众人看向姚敬忠，集体沉默，屋内的气氛也压抑了起来。</p>

    ……</p>

    松江。</p>

    秦禹拿着手机，脸色凝重地说道：“我觉得不太可能吧，成栋能去五区干出这事儿？图什么呢？！”</p>

    “我不清楚，俊哥的意思是让你联系他一下。”</p>

    秦禹斟酌半晌：“好，我给他打个电话。”</p>

    几分钟后，秦禹拨通了林成栋的手机，但对方却处于关机状态。</p>

    ……</p>

    五区。</p>

    林成栋看着被绑来的老周，目光有些犹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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