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衍已经死了,死在了荒郊野外,尸骨无存。
这一下白归一坐不住了,由于事关自己儿子,那些传闻他特意的去打听了,早就知道了来龙去脉,有跟他关系好的家长在询问了自己孩子后,也把具体的消息告诉了白归一。
其最终目的,不过是让他放弃吧,不要跟族长继续纠缠了,以免引来祸端。
白归一窝囊一辈子了,实力不济,面对这个局面也只好默默的忍受了下来。
当他回家跟江可夏说了这件事情后,江可夏问他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白归一满脸无奈的说道“这件事情关乎到族长家的公子,不管外面传言是真是假,我们只能认了,如果传言说的是真的,那衍儿肯定”
说到这,白归一的眼泪流了下来,他醉心修炼,中年得子,一直视这个儿子为掌上明珠,谁知还这么小就离他而去了,如何不让白归一伤心。
“好啦,夫君你也别太难过。”江可夏温柔的安慰着他,不过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不过我可不能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谁害了我的儿子,谁就要付出代价,任何人都不行。”
“娘子你”白归一惊讶的看着她,在他心中夫人一直都是柔软温婉的存在,从来没有说过如此严重的话。
“夫君你别担心,我会解决的,给孩子一个公道。”
白归一并没有把江可夏的话放在心路,只以为是娘子心中郁结难平说的气话。
第二天江可夏说想回趟娘家,她拒绝了夫君的陪同,独自一人背着个包,租了辆驴车走了。
本来白归一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谁知族长却不打算放过他。
前几天他天天去族长家闹,这份决心让族长感觉到了害怕,他们这一脉在白家只是一个分支,白家当代家主嫉恶如仇,一旦白归一不死心,万一把事情闹大了,让家主知道了,恐怕自己这个族长位置都难保。
在江可夏走了后,族长决心铲除这个不稳定因素。
在他看来,一个不入流的族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谁又能在意。
那一年的冬天,第一场雪刚刚飘下的时候,江可夏已经离开了一个月。
这一天,白归一照常在家里修炼,隔壁白二子找上了门来。
“归一哥,今天陈姐家的闺女嫁人,一起去讨杯喜酒喝啊。”
陈姐跟白归一和二子平辈,论关系属于舅亲,像这种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一般关系都比较不错。
“陈姐也没跟我说一声啊,这事儿闹得,太唐突了。”
白归一一边埋怨着这种喜事陈姐不早点跟自己说,一边整理衣物准备出门。
“嗨呀,这不是让我来通知你了么,快走吧。”
他们居住的白家庄一共有四百多户人,各个都是白氏家族的旁支,在那个年代这种修仙家族一般都是以村落聚居,很少有外人居住。
平民百姓也对这些会飞的高人心怀敬畏,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能依靠上这种大家族能免去很多危险,所以在白家庄附近三十里内虽然荒无人烟,但是三十里外却聚集着十多个村落。
陈姐由于是外姓人,没有资格居住在白家庄,她全家都在南边五十多里外的一个叫飞云渡的地方。
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五十多里路不过是转瞬即至,在经过飞云渡的时候白二子降低了速度。
“归一哥,我肚子疼,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方便一下。”
说着白二子也顾不上在说话,直接钻进了旁边的树林里。
白归一无聊的等待着,心中替陈姐高兴。
他和陈姐还算比较近的亲戚,白归一的父母早逝,是陈姐照顾着他长大的,后来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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