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咋舌,冬露看过他的课表,排得满满当当,比高中还恐怖,有时候连晚上都要加课,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总能在一个礼拜里抽出那么几天时间约她出去玩。
无论去哪玩,玩的是什么,最后肯定是在某家宾馆或酒店的床上结束。
他无与伦比的学习能力在这事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大热情,最喜欢抱着她的腰,逼她喊一些羞耻的话。
可怕的是时间还越来越长,冬露受不了,多次被他弄昏过去,醒来后气得一天都不想理他。
本以为他只是贪一时新鲜,迟早会有厌倦的一天,可过去三个月了他还是老样子,热情丝毫不减。
冬露,这一天好像有点长。
年底,学校大部分课都结束了,就只剩下期末考试,根据老师的安排,有人早早考完解放,也有人等在宿舍里苦苦熬到最后。
前者是冬露,后者是沈宸,冬露的专业课比沈宸少五六节,一月初就考完了所有门课,而沈宸才考完两门。
陈恩心她们在考完的第二天就打包行李回老家了,冬露一个人在宿舍,纠结着要不要先回去。
就在这时,沈宸发了一张他书桌的照片过来,“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吧”
冬露看着照片,他桌上的书叠得又高又厚,全是笔记和被翻看过的痕迹,旁边还有一杯咖啡,看起来确实很辛苦。
她摇摆不定的天平向他倾斜了一点,“我等你一起回去。”
沈宸满意了。
冬露又问“你大概什么时候考完”
沈宸“二月初吧。”
冬露没作声了。
沈宸发了个问号过去,回复他的是一张火车票。
冬露“票已买,你保重。”
沈宸“”
倒不是冬露不愿意等沈宸,实在是黄建华催得太紧了,放假以来,他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说他想她了吧啦吧啦一堆有的没的。
仔细算起来,上次回去的时候还是国庆,黄建华这么迫切也正常。
于是冬露心安理得地扔下沈宸,收拾好行李,在火车站买了几袋当地特产,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年前的票一向难抢,冬露只买到了下午的票,到家时是深夜,气温很低,寒风刺骨。
黄建华早早来到火车站接她,缩着胳膊在出站口一直等,过了好久才看到冬露穿着白色棉袄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顺着人流走出来。
黄建华顾不上冷,激动地扑过去,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闺女啊,你可想死爸爸了,让我看看,你的脸怎么瘦了,在那边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黄建华念念叨叨,心疼地看着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哪有。”冬露有些好笑,自从黄建华重新回学校当老师后,以前喜欢唠叨的毛病也一并回来了,是不是老师都有这通病。
她挽住他的胳膊,“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嗯。”黄建华脸上喜气洋洋的,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你都带了什么,这么沉。”
“给你的特产。”
“算你有良心。”
黄建华笑得更开心了,他许久没见到冬露,嘴里有说不完的话,问她在学校里的情况,冬露不想让他担心,专挑好的说。
黄建华注意到她口中沈宸两个字出现的频率特别高,有点不高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能不能别提那个臭小子了我还没承认他这个女婿呢。”
冬露被他这么一说,这才意识到她竟然提了那么多遍沈宸,好像所有她觉得美好的事都或多或少和他有关系。
黄建华见她沉默,心生不好的预感,“我问一句,你和他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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