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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苑作为历届春闱学子科考之地,不光是出过许多名臣大儒,而且,文公苑内的圣衍阁,还是文人圣地。
传言,圣衍阁内,更有无数前代大儒的墨宝。
有幸获得进入其中资格者,更可沾染前人文气,提升己身文运。
大离王朝诸多大儒,无一不是在圣衍阁内,瞻仰前人之作,推陈出新,融会贯通,才渐成一代大儒。
只是,圣衍阁乃皇室要地,从不轻易开放。
唯有历年来,在殿试之上,被选为状元的当年榜首,才有资格进入一窥。
来自大离王朝各地的举子学生们,都站在文公苑前,带着敬畏之色,等待着登科试考开启。
李策之自然也不例外。
这次会考,由大离王朝三十余位大儒亲审,校正排名。
更有大离王朝唯一的文宗,姜遗恨主持大局。
乃最为高等的一场考试。
本次全国各地,参加春闱的学子,共计两百余人。
进士之名,只取五十位。
论中榜概率,会试的概率,应当是远远高过乡试和洲试。
但莫要忘了,能参加会试的学子,无一不是优中选优,从层层选拔中,一路走上来的顶尖读书种子。
这般会试竞争,也是相当激烈残酷的。
文公苑前,已有许多举子紧张起来。
李策之并不紧张,他对于这次会考,极有信心。
光是自己能力,便已足够优秀。
再加上父亲远程护佑,双保险,这次,名列前茅并不困难。
“策之兄,若是我落榜了,便不准备继续考了,直接入朝做官了。
届时,我们同朝为官,莫要忘了共同科考这份情谊,多多照拂一二。”
“说的不错,策之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可切莫忘了我们。”
文公苑还没有准许入内,皇党这边的许多学子,已是围簇在李策之身边,一人一句的恭维起来。
李策之中了洲试解元,才名远播,前几日的文会上,更是当朝宰相,都出言勉励。
他一飞冲天的势头,已是盖都盖不住了。
只要眼睛没瞎,都知道李策之过了今日,便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少年英才。
大家,自然会趁着这个机会,多多攀附巴结,再不济,也刷个熟脸。
“诸位兄台说笑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
李策之笑着一一点头,可并未有过多的回应。
忽然间,他感受到一道目光,似乎在望着自己。
转头望去,只见远处站着的,正是得了世袭罔替的明王世子,李天都。
两人遥遥相望,并未出言。
李天都微不可查的朝他点了点头,旋即向后走去。
一些人,观察到了这一幕,窃窃私语起来。
“嘿,我听说前几日,那李策之追了出去,和明王世子到了明王府,似乎是想要见见明州王。
你们猜怎么着连门都不让进”
“终归是个旁支族人,纵然是有几分才气文运,也入不得柱国世家的眼。”
“李策之在诗词之上,的确颇有造诣,连世子殿下都自叹弗如。
不知这次科考,他的成绩,是否能名列世子殿下之上。”
“想啥呢,世子殿下自小便师从大儒洪行文,所读经义典籍远胜旁人不说。
便是出身显贵,所闻所见这份见识眼光,都远非一个乡野村夫能比拟的。”
“说的不错,拿李策之和世子殿下比较,实在是贻笑大方了。”
许多不知内情的人,见两人对视,还以为是有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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