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放下茶杯,贺子兴沉声道,“他身边有我的人,以后不会出现在你们身边,之前的事情实在抱歉了。”
说着。
他站起身。
直接朝向洁和时晚鞠了一躬。
“贺叔叔”毕竟年长许多,吓了一跳,时晚急急起身,避开贺子兴。
“今天来也没有其他的事。”并不在意,认认真真鞠完这一躬,贺子安从衣兜内侧拿出一张银行卡,“先前走的时候,那孩子没拿我给他准备的钱,现在想放到你们这里。”
对视一眼。
向洁和时晚谁都没碰那张卡。
“贺先生。”冲贺子兴笑笑,向洁道,“您还是把这张卡收回去吧。”
“这钱不是给你们的。”她拒绝得直接,贺子兴就继续往下说,“贺寻的眼睛没完全治好,以后总有要用钱的地方。”
打听得很清楚。
他知道贺寻在帝都还在看医生,情况虽然渐渐好转,如今已经能视物,和正常人相比到底还是有些差距。
闻言。
向洁笑了下。
“我和老时虽然拿的是死工资,还不至于让孩子看不起病。”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您放心好了。”
性格倔强,离开贺家时没有带走一分一厘。
如今。
贺寻想必也不会接受贺子兴的钱。
提到这个话题。
时晚不由眨了下眼。
“是的。”她轻声补充,“而且而且医生说他很快就能完全恢复了。”
后来去医院时。
她一直陪在贺寻身边。
毕竟是非病理性因素引起的短暂失明,几次谈话下来,贺寻的情况比以前好转很多。
母女俩意见统一一致对外。
贺子兴无奈地笑了下。
“即使看病不需要钱。”他看向时晚,“研究飞行器也得要钱吧”
“我不太懂这些东西。”又冲向洁点了点头,贺子兴说,“但那孩子以前参加比赛的花费我是知道的,现在正儿八经搞研究,怎么说用钱的地方要比之前多。”
他这么一说。
时晚不禁一怔。
耳濡目染,虽然不知道具体研究一个新系统需要多少钱,但听时远志说,研究所每年花费的经费甚巨,说出去都要吓人一大跳。
而向洁也没开口。
只是稍稍拧了眉。
“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想干涉他的生活。”见她们都没开口,贺子兴淡淡道,“到底我和他生母有过婚姻关系,之前没能照顾好他,现在就当我弥补一下没尽到的责任。”
似乎还有什么急事。
抬手看了好几次表。
没有再谈论其他话题,留下这张银行卡,贺子兴就匆匆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
拎着鞭炮和一大堆杂七杂八的年货回家。
贺寻对着茶几上的银行卡直皱眉。
“阿姨。”沉默半晌,他拿起那张银行卡,“您帮我先收着吧。”
意思就是不想碰这笔钱。
“行。”一句话都没多问,向洁爽快应下,“那阿姨就先给你收着了。”
向洁没多说什么。
反而是时晚有些惴惴。
“你”一直不安到晚上,吃过饭,在厨房里洗碗,她借着水声的掩护小声问他,“你研究新系统会不会缺经费呀”
不太清楚具体花费。
但每一次调试都需要钱。
不比手头有课题经费的研究生或者博士,才上大一,向学校申请到经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并不是想逼着贺寻接受贺子兴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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