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树上,苏倾栾的身影,骤然在空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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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倾栾回到原地之时,凌渊已然迷迷糊糊地醒来,见到了苏倾栾开口便问道:“赵合欢呢?她是不是遇到危险了?是不是?”
苏倾栾见他一醒来只知道问赵合欢的事,全然不顾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也想前去救赵合欢一事,暗自叹了声息,没好气地说道:“是。她是遇到危险了。”
“她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倾栾,如果合欢出了什么事,我可能会后悔一辈子你明白吗?你不该将我打晕,你明白吗?”凌渊急切地问着,说道激动处,竟然牵扯着伤口有略微的痛楚。
“我不该将你打晕,难道看你去送死吗?我做不到。”苏倾栾没好气地白了凌渊一眼,顿了顿有些酸酸地说道:“你的心上人有别的男人保护着,早已走得很远了,用不着你这个自身难保地来操心。”
“等等,倾栾,你刚才说什么?别的男人?白肃箫?他应该赢不了皇甫倾岚的啊。”凌渊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整个人如同一只斗鸡一样地竖了起来。
直觉告诉他,这个“别的男人”,来历不凡。
“我只知道,这个男人,不仅能让皇甫倾岚下令解除埋伏,还能让赵合欢的目光寸步不离。你觉得会是谁呢?”苏倾栾有意把“寸步不离”几个字咬重了些,算是报复了凌渊一点也不懂感激她。
“寸步不离?”
果然苏倾栾又满意又难过地看到了凌渊惊诧而警觉的表情,但,为什么心里那么不是滋味。
“据我所知,能让赵合欢的目光寸步不离的男子,怕是那个刚死去不久的莫天。”苏倾栾见凌渊已经陷入了“寸步不离”这个魔障之中,无奈地只好替他分析到。
“可是莫天早已死了,音天门也是由苍山发出丧讯,不可能有假啊。”玄武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苏倾栾。
如果莫天没有死,那么少主岂不是追赵合欢又难了一步?本来看他追女人就已经够累的了,这下可好,情敌再次出现,还一下子救了自己看中的女人,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果然,凌渊思忖了片刻,阴沉着脸说道:“倾栾,合欢往哪里去了?我要去见她。”
“一路往北。就是了。”苏倾栾深深地看了凌渊一眼,此时的他也许不知道,自己就像一个自己东西被人抢走的小孩。好久没有看见他这么使小性子了,纵然不是为了她,也是值得让人一看的表情。
还没等苏倾栾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便已看见凌渊驾驭着血休罗一路往了北去了。连声招呼都没有打。
“少主!等等我!你现在不宜御剑飞行啊!”玄武在其身后紧追不舍,生怕出了一点差错。也真是为难了玄武,遇上了主子耍小性子的时候。
苏倾栾“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后,才终于大喊道:“凌渊,骗你的,赵合欢一路往了南!”
话音还未落,苏倾栾便看见血休罗快速地调转了个方向,一路往南而去,将她扔在了原地。
苏倾栾眼看着凌渊瞬间便走得很远,才发觉,自己,永远是那个追随他的人,也是那个,永远被扔下的人,多么可悲。又多么欢喜。
夜幕已经降临,点点星辰点缀着湛蓝的天空,多么美的盛景。
却无暇以顾。
***
月光笔直地照进了圣主殿,莫天持剑而坐,闭目养神。而皇甫倾岚盛装而出,聘婷袅袅,好生不动人。
金钗一摇一曳,缓步轻莲中自带风韵。朱唇轻启微合,羞涩中暗带明艳。轻纱婆娑,柳腰细软,青丝低垂,明眸皓齿。一步一生烟,一笑倾国城,香肩毕露,酥白之上轻点翡翠玉坠,罗纱点地,任随便一男子看了都会看直了眼,颠倒众生。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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