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畅臻回来的时候,郑义山和端木长鹤两人依旧是那种针尖对麦芒的样子。
其余的弟子也知道了苏酒酒的死亡,看见被几个大汉抬回来的棺材,尽皆露出来一副难过伤心的样子,还有一些平日里跟苏酒酒玩的好的,更是低低的抽泣起来。
端木长鹤看见对方的头发都白了,心中一痛,上前说道“苏兄,节哀顺变,想必酒酒在九泉下也不会愿意看到你的这副样子。”
苏畅臻点了点头,一副悲痛过度神思恍惚的样子,看的一众天山剑派的弟子尽皆难过不已。
苏畅臻道“找个地方将酒酒埋了吧,就埋在这里吧,不必回天山剑派了。她生前受了那么多的苦,定然是想要尽快入土为安的。”
郑义山也过来说道“对,我们先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适合的地方吧,我们分开来找。”
端木长鹤放心不下苏畅臻一个人,就道“那苏兄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我和郑掌门去找地方。”
这里的山水本来就是极好的,两人四处转悠了一下,很快就找了一处邻水靠山的地方,便通知了人过来下葬。
等到一切事宜都弄个差不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端木长鹤负责将人送回城,端木长鹤则是守在苏畅臻的身边,也不说话,就在他身边坐着。
苏畅臻看着苏酒酒的墓,只觉得眼睛酸涩,却是一丁点的泪水都流不出来,若说悲伤吧,他现在连一点情绪都感受不到,整个人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稻草人一样。
而在此时,长芦山的高峰上,有一道身影恭顺的跪在尹午熵的脚边,低声说道“回教主的话,苏酒酒确认已死,落在了苏畅臻的手里。”
“你做的很好,这下我就不相信苏畅臻还能坐得住,不去攻打离坟山。”尹午熵满意的笑道,扭头对孔笛道,“你说苏畅臻那人跟武林盟有所勾结,消息确定”
“当然确定,若我没有料错,怕是这个用个冒牌货来激化正道和我教的矛盾就是苏畅臻这个老东西出的,可惜这个冒牌货脑子的确不好是,身份暴露的太快了一些,也让我们顺腾摸瓜查出来好多的东西。”
孔笛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是在提到武林盟的时候,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浮现出来的怨毒之色让人心惊。
尹午熵哈哈一笑,一副壮志凌云的样子,看着漫天星河,心里陡生豪气,邪道如何邪道仍可称霸武林,千机教在二十年前受了重创又如何,他们仍可以将江湖上的那群人玩的团团转。
孔笛也垂眸遮掩了眼中得泼天恨意,武林盟,莫沉隐,凡是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的,谁都别想要逃过这一场血洗。
血债,注定要用鲜血与无尽的悔恨来偿还。
而在千里之遥的武林盟里,一个娇小的身影躲在葡萄架后面,屏住气息,听着不远处那两个人的谈话。
一身锦服玉衣的男子看着面前毫不知悔改的女子,忍不住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你说呢你让我去送死,我难不成还要巴巴的将自己送到火坑里面”那女子的脸上满是刀痕,这些伤口应该是才落下不久,伤口还是崭新的。
并且女子有些狼狈,衣服上有些污泥,也不算是很整齐,应该是有人拉扯过她,手腕处还有一些蹭伤,是被什么东西磨的。
女子的脸上因为伤口看不出来什么神色,但是语气却透出来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味道,还有一丝癫狂。
男子又问道“你怎么舍得利用酒酒”
“那你怎么舍得利用我”那女子不等男子话音落地,就紧接着说道。
“我掏心掏肺的爱着你,你呢你居然要我去死。”女子伸手将凌乱的发丝整理好,阴森森的说道,“你们既然如此心狠,想必是谁死你们都不会伤心的。”
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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